柳近路過諸神走到獵場中心,周遭是一群神官的話語聲,這聲音無一例外,都是說過往同安北卻打鬥的神官的“慘例”
“柳探官!來一場?”
“柳探官但是前段時候救過他的。”
倒是綾竹先衝上去,對著他一頓錘。許是見她是個女人,安北卻並未還手,就這麼杵在那邊,讓綾竹打。
安北卻並未過量看她,一隻手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從靈袋裡取出靈丹,塞進她掌心。
安北卻大步入場,雙眸直視,看上去有些呆。
這一日轉眼便疇昔了,天氣將暗,終究到了壓軸場。
“喂!安北卻,你年年壓軸第一,柳近好歹是新人,你動手重點!”綾竹道。她說著,又下認識的握住柳近的手,後又覺著不對,趕快擺脫開。
“安探官雖笨,可蠻力冇的說,話說我還記得山神君剛飛昇被派去地府那年,也是,跟安大探官對打,直接被甩出數尺,當時好多人勸他,他不聽。”
他柳近從小習武,若論力量,也碾壓在場很多人了,明天打了一天,之前對戰那些神明,撤除地府的那些瘋子,天庭的神明相搏都是點到為止,不會讓對方太尷尬,並未使出實在氣力,可……
一旁的仙子也趕快擁戴著:“對對對,最後再打,讓柳探官跟旁人先挑。”
這不是寵溺與妒忌,又是甚麼?
在雪村中,他聽聞過這位安大秀士,他笨拙,可蠻力夠大,連曲衛都是他的部下敗將。
柳近知他不利,可這不過一棵樹,再不利,不過就是從樹上摔下來。
“你就欺負人吧!真討厭你!”綾竹邊打邊罵。
“彆過來!我不利。”安北卻竟先開口了。
安北卻開口,竟無人敢上前去,獨一要上前鬥一鬥的曲衛也被邊虯拉住了。
柳近吃力躲過,耳邊是一堆神明的聲音,方纔華場太大,他有些聽不清了。
“你彆跟他普通見地,他就是笨拙,偶爾發瘋了就不知分寸。”綾竹仍在勸著他,勸了一起。
許是之前睡的太久了,他無眠,又單獨一人在天庭長街上漫步,路過一樹,樹上臥著小我。
“花魁一事我略有體味,可誰都有疇昔,不是嗎?綾竹仙子,你是天帝的女兒,生來就是貴戚,並不曉得苦為何物。”柳近道。
綾竹還是孩子心,又安知情意呢。
可正如他所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得吧,那便存亡有命繁華在天了。
是綾竹。
“喂!安北卻!你如何下那麼重的手!”
柳近隻覺著腦袋傳來一陣劇痛,再想反應,竟又一把被安北卻拽起,隨即,他被重重甩在打獵場上。
“獲咎。”安北卻不墨跡,一拳朝他這邊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