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門外的那兩個地府小廝見砸不開門,身後又有敲鑼打鼓聲,直接撲通跪在地上,為身後的人讓路。
可他在地府待了這麼久,他如何會不知各官的端方呢,地府何人何事,背都背下來了。
門外是兩個地府小廝,他們在扣著門。
對!話到這兒,柳近刹時醍醐灌頂般,摸了摸歲歲的小腦袋。
固然季雲琛現在有些靈力傍身,可他仍不放心,收的時候,順帶將他一起收了。
柳近頓時愣在原地。
這最後一站,竟是城隍廟。
“一人牽著一座神,一神燃燒欲燒人。”
不然他跟曲衛不會發明不了。
水劫是他柳近的,在第一個幻景已經度過了,剩下兩劫,皆曲直衛的。
說罷,他又一陣頭疼,下認識地上前去排闥,果然如曲衛所說的那般,這門撞不開,柳近還感遭到四周有一些靈氣盤桓,將城隍廟層層包抄。
為以防萬一,他還是為兩人貼了隱身符。
柳近眼疾手快,將曲衛綁住的那四人一一拍暈,隨即,又將他們的靈魂打出身材,支出靈袋中。
說罷,柳近隻覺著被拽住衣袖,他本能似的蹲下,期間目光瞥過曲衛。
聽這陰沉的敲鑼打鼓聲,柳近便明白了,是吵嘴無常的鑼鼓和梆子。
“山神君,你聰明的時候是真聰明,傻的時候也是真傻啊。你想想,吵嘴無常甚麼環境下纔會敲鑼打鼓?他們普通嗎?你看像嗎?”柳近冥想著,用靈力將這話傳給曲衛。
柳近亦用神魂傳聲問道:“神是城隍?”
照雪女的意義是,這孩子已有一千歲,不成能才這麼小,隻能說,是雪女將孩子生下來後,又裝進了神蛋裡,保持了她孩童的模樣,並且,唯有曲衛才氣將她放出來。
“不是?以是,我們現在被鎖在這城隍廟了。”柳近道。
小傢夥矯捷的很,一腳踹在曲衛腿上,隨後呸道:“呸!臭山神!用上我的時候想起我了,當初你欺負阿孃又跑的時候,如何冇想過我們?我偏不奉告你,我要奉告他。”
柳近懂了。
“天呐哈哈哈,冇想到那瘋女人還給我留了這麼個活寶!太好了歲歲,快奉告你爹我,你究竟看到了甚麼?或者,聽到了甚麼?”曲衛見她開口了,一把捏著她的臉,問道。
打他們到城隍廟的那刻起,就一向冇有線索,同他們最開端出去時一樣。
摻著滲人的砸門聲,不遠處又傳來清脆的敲鑼打鼓聲。
“你說,我聽著。”柳近垂下耳,聽著。
而他要燃燒焚靈,申明……曲衛也曉得。
一旁的曲衛拍鼓掌,擼起袖管,扯下一根粗繩將已還魂的四人綁起,而後道:“我覺得雪村是城隍廟最後一站了,出了雪村,那城隍爺自會現身……”
命有命劫,萬事最忌諱未卜先知,未知纔會順風翻盤,若曲衛真的曉得了,怕是真要折這兒。
且非論,就曲衛這剛烈坦直的性子曉得地府有人藉機抨擊,會不會直接硬拚,就論命劫。
柳近聽著這陌生的聲音,朝出聲的方向望去。
“對,不過你還落了甚麼。這城隍廟但是被封的水泄不通,連臭山神和你都出不去呢,那背後的神神法不凡,能衝破結界,可我清楚瞥見是一小我背後牽著這個神進入的城隍廟,人如何出去的?另有,此人跟神有甚麼乾係哇?”歲歲又用神魂傳話,提示著他。
還未待柳近過量思慮,這城隍廟的門,響了。
他們總想著是城隍爺安排的這統統,可按歲歲和幻景內安軟的說法,城隍就是個背鍋的,不止如此,他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