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櫻嘲笑道:“你當真是癡人說夢!我怎會求如許一個窩囊至極的人?你還是殺了我吧!”這幾句話說的大義淩然,神情非常傲岸。
顧彆康仰天大笑,立即命人給管櫻鬆綁,親身將管逸舟扶了起來。但是管逸舟如何能站得起來?顧彆康立即命一個小和尚趴在地上做管逸舟的肉墊,管逸舟也不推讓,大咧咧地坐了上去。
管逸舟一聽是個女孩,顫聲道:“莫非是櫻兒?”
管櫻秀眉一蹙,怒道:“呸!好不要臉的無恥之徒,你用計騙我出山,實非大丈夫行動,真是卑鄙……”
任鳴塵不曉得他的企圖,隻好站了起來,將家傳的隨英掌使了一遍。因為任鳴塵喜好用劍,是以遇敵時這套掌法極少利用。
管逸舟像是窺測到他的心機似的,笑道:“這幾句口訣也是我從經籍上翻譯得來的,自我修行以後公然處理了很多氣滯渙散的困難,現在把它傳給你,但願今後能幫到你。你可得服膺在心啊!”
任鳴塵心想:“一個女子,麵對滅亡時涓滴不懼,倒是賽過世上多少男人?”心中對她非常讚美。
管櫻因為父親的原因本日遭此大禍,對父親本就仇恨不已,當下見他屈就於好人顧彆康,心中對他更是討厭,不想再逗留半晌,回身就要分開,隻見麵前黑影閒逛,刹時已被一人擋住了來路。
那肥和尚“咦”了一聲,不敢信賴麵前這個肥胖的少年竟敢攔住本身的來路。
管逸舟點頭歎道:“罷了,罷了!顧彆康,你如果真想練成神功,我極力幫忙你就是。隻是你得承諾不能傷害我的女兒。”
任鳴塵聽他這般誇獎,內心卻冇有半點歡樂,反而愁悶地坐回了地上。
任鳴塵正聽得努力,忽聽窗外“噠噠噠”響了三下,曉得這是阮紅嫣來了,內心迷惑道:“這麼晚了她來做甚麼?”當下得空細想,立即奔到了窗前,低聲道:“阮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