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甚麼憑據?”
如果然報警了,她趁著冇人盯著偷摸藏在房裡的好東西,不就都解釋不清了。
大門緩緩翻開後,範慈恩見是一張生麵孔,勾了下唇角,倒是風趣,她一分開家,就連家裡的保母都給換人了。
“啪”地把香盒砸在桌子上,對著阿誰縮在角落裡的新保母說道:“去把樓上那位請下來,我有話要跟她說。”
範慈恩抬手製止新保母的喋喋不休,“我們家本來的阿誰保母呢,被你們趕去哪兒了?”
“唐梵,打電話報警,就說我家裡抓住小偷了。”
“這香有甚麼題目?”唐梵跟了過來,他見範慈恩都快將這香盒給捏碎了,覺得是香中異化了其他甚麼有毒的東西,從速要去捂住她的口鼻。
費瞭如此心血才養好的伽藍木,她就是怕帶去宿舍不太合適,籌算留著過年時返來好好品鑒一下,那裡曉得竟然被人如此濫用。
唐梵更獵奇了,到底是甚麼樣的香,才氣讓範慈恩這般心疼,他問:“多少錢?”
她操控著輪椅來到書架旁,見燃的殘剩的一小部分紅色的香,如當頭一棒,差點兒直接氣暈了疇昔,16萬一克的伽藍木,就這麼放在客堂當作氛圍淨化器?!
“剛纔我出去的時候就想問了,你到底是誰,為甚麼會呈現在我家?”身後傳來悠悠地一句話,範慈恩不緊不慢地操控著輪椅來到這個新保母的麵前,細心打量了她一番,才點頭道:“看來冇認錯,我向來冇見過你。”
《本草綱目拾遺》曾記錄了一段關於伽藍木的話:“今南海人取沉速伽於深山中,見有螞蟻封高二三尺,隨挖之,則其下必有異香。”
唐梵拿著那顆草莓冇吃,感覺這裡的氣抬高的不像話,有種風雨欲來之勢,他留在這兒彷彿不太合適,可如果然走了單獨留範慈恩在這兒,彷彿更分歧適。
範慈恩冷聲道:“既然你不曉得,那就給我找個曉得的人出來,今兒不說清楚,誰都彆想走出這棟房。”
“16萬一克,用上等野蜂蜜養過的伽藍木代價更高貴。”範慈恩氣惱地把香盒蓋上,她曉得是誰從寢室裡拿出來的,之前阿誰保母必定不敢這麼做,隻要樓上阿誰瘋婆子纔會做出這類小偷行動來。
“我是你繼母的表姐,她那天讓我來當保母的,說家裡冇幾口人,事情安逸,人為又高……”
一聽範慈恩要報警,新來的保母急了,從速攔住,“哎呀,報警乾嗎,我真是你們家請來的保母,是夫人要我來的……”
室內的暖氣很足,剛進入大廳,範慈恩大衣上的雪花紛繁熔化成水珠,氛圍中繚繞著一股溫和濃烈的甜香,再聞下去甜香散,映入鼻腔的是一種沉穩醇厚的沉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