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文靜帶著陸雲龍和靈兒也來了,靈兒一進門,便對島津義弘深施一禮,說道:“拜見島津義弘大人,感激島津義弘大人拯救之恩!”
島津義弘也擼掉胳膊上袖子,摸著本身的傷口,瞪著眼睛看著郭國強,郭國強從速過來幫他敷藥,又對文靜說道:“你去再取幾包藥來,送給義弘大人。”
“這個島也不大,跑不丟的,我們先上船吧。”十大金剛邊說邊往船舶停靠的位置走去,卻發明船已經不在了。
等全數措置完了,林一官和阿敏上船,阿敏問道:“文俊,現在我們去那裡?”
郭國強跟了過來,到島津義弘身邊,又施了一禮,說道:“本來是島津義弘大人,失敬!我們不是秋目浦的,我是堺町的買賣人,大人天然應當曉得堺町的林掌櫃,身後這孩子是堺町林掌櫃管家的兒子,現在林掌櫃百口遇害,隻剩這孩子了,這位受傷的兄弟恐怕就是秋目浦的林六官了,這此中的淵源,我想義弘大人應當明白。”
島津義弘有些吃驚地問道。“甚麼?你們也是一貫宗嗎?”
這時,郭國強已經給島津義弘包紮結束,島津義弘看了看,胳膊不流血了,也不疼了,說道:“感謝你們,這藥真是靈驗。”說著,活動一下胳膊,拔出佩刀,轉過身到了林六官的身前,叫道:“好!有你們在就行了,現在我來成果掉這個強盜。”說著佩刀已經舉起,文靜嚇得又大哭了起來。
靈兒等人又回到了堺市,在林大人的店鋪四周找了一家堆棧住下,郭國強從行囊中取出一包雲南白藥,說道:“我看那靈兒胳膊上有傷,文靜,你去給靈兒送一趟,趁便奉告她一會去用飯。”
郭國強心中一驚,望著島津義弘不知該如何答覆,愣了一會,島津義弘眼睛一瞪,又大聲問道:“快答覆我,你們去乾甚麼?”
靈兒解釋道:“嗬嗬,義弘大人,我便是許三官的女兒許靈兒,我的父親是本願寺十代法王證如的拯救仇人,我們也是傳聞一貫宗要在薩摩掀起一貫一揆,就籌辦去見見法王顯如,但願通過法王的號令力,來禁止那些信徒在薩摩起事,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是,是……”文靜卻不曉得該如何答覆,抹著眼淚隻曉得抽泣,島津義弘急了,叫道:“小孩,走開!”
一會的工夫,二十多個木箱全數搬到了島上,遵循阿敏女人的安排,安設到了一個地洞裡,又用石頭把洞口埋葬上,十大金剛籌辦離島登船,卻找不到了阿敏女人,叫了幾聲,冇人承諾,有人問道:“阿敏女人是不是已經登船了?”
“到了堺,不就到了石山本願寺了嗎?莫非不先去見見顯如法王嗎?”阿敏不解地問道。
話音剛落,火槍響了,呼喚的那位金剛就倒在了地上,另兩小我正在逃竄,又是聽到“嗖嗖嗖”幾聲,便也栽倒在地。
陸雲龍過來又是一把抓住島津義弘的胳膊,義弘曉得陸雲龍的力量,冇再動換,問道:“莫非這小我不該殺嗎?”
文靜出門取藥,島津義弘問道:“你們去攝津國乾甚麼?鬆永久秀為甚麼要抓你們?”
文靜接過雲南白藥,回身出了門,到了靈兒住的客房,將雲南白藥送給了靈兒,靈兒謝過文靜,等文靜走後,杠上房門,便解開衣服,本身包紮起了傷口,這時就聽門外文靜叫道:“哎呀!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