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狗兒問道:“師父,這出海一趟,我們能賺多少銀子?”
說話之間,張狗兒回身便走,那女人倉猝把他攔住。
“比來你們不去棲霞寺練功,老衲便出來逛逛,相逢兩位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的老先生,就捨不得走了。”
這時,宋河也拍著他的肩膀,樂嗬嗬地問道:“這位俠士,你小小的年紀,為何會去那種處所?”
聽到此處,朱輝和張狗兒同時瞪大眼睛,心中暗想,莫非她是徐鯤的女兒?
張狗兒已經回身要走,這時,從居士林裡出來三位老者。
張狗兒將本身的棉袍脫下,披在女人的身上,安撫道:“請蜜斯不消驚駭,此乃上天的造化,救下我們的這位哥哥,是我童年時的火伴,固然我們多年未見,把你拜托給他,我很放心。”
在三位白叟的號召下,大師一起來到居士林,屋裡燃著暖烘烘的炭火,這一冷一熱,讓徐阿嬌打起噴涕。
“哥哥,願聞其詳。”
王世貞站在宋河的背後,撫摩著他的腦袋,問道:“另有這位公子,臉孔慈悲、身材魁偉、膀大腰圓,不但有膀子力量,還武功超群,忠孝分身,與那玉皇大帝的捲簾大將比擬何如?”
“不,家裡冇了心疼我的爹爹,我、我不回家……”
朱輝持續問道:“狗兒兄弟,叨教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徒兒拜見師父。”
實在,朱輝對海盜恨之入骨,現在,他矜持地打量著張狗兒,暴露微微一笑。
三個少年聽著這似懂非懂的話,給王世貞、吳承恩躬身見禮,異口同聲地講道:“長輩拜見王大人和吳老先生,願聽教誨。”
當然,朱輝也不便深問,淺笑著講道:“狗兒兄弟實在令人敬佩,不知你是否曉得,就在年前,陳掌櫃救過一個名喚月兒的女人,我們也在應天巡撫衙門救過陳掌櫃,春節前,陳掌櫃還到都城去給黃炳文拜年,叨教兄弟,你可知陳掌櫃和抓你們的黃炳文,他們之間有何淵源?”
“好、好,小老兒此後不提也就是了。剛纔王大人說,月空長老籌辦東渡扶桑,要把儒釋道之精華宣化四海,其功德不亞於玄奘和鑒真,老朽借居杭州期間,見過幾名紅毛國西洋布羽士,他們不遠千裡來我東土,恰是為了傳播他們的信奉,宣化耶穌基督之教義,曾聽他們所言,在東洋扶桑以外,大洋的此岸另有很多陸地,那邊住民洞居野處、茹毛飲血,將來長老要在這荒蠻之地,宣我中華儒釋道之文明,冇幾個徒兒如何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