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上的金醉坊,不是晏大娘子塗上去的?”
“她說她不清楚,因為晏大娘子顧慮甚多,不敢多談,隻提及那封告發信牽涉到很多年前的一樁大案。”
六月初五, 沈綏攜千羽門一眾及自家家屬從洛陽解纜,向東北而行。當日傍晚至河陽縣歸雁驛入住, 隔日早間寅時解纜, 全隊全速進步, 趕往河北道相州鶴壁縣。
“白展……”沈綏喃喃唸叨一句。
“那勾引張瑞錦、周大複仇,還給慈恩方丈寄送告發信的人,不是晏大娘子?”玄微子問。
“她是冒牌的聖女,隻因她在平康坊內名號太大,如此比較有號令力。但是她這個聖女,並無任何實權。這個邪教真正的聖女,定然不會如此等閒露麵。”沈綏道。
“甚麼意義啊?”從雨詰問。
“門主,您信賴李季蘭的說辭嗎?”玄微子蹙眉問道。
從雲笑道:“門主,您真是短長,一出去就曉得那裡是天字號房。”
隻是厥後,平康坊內開端有景教在暗中佈道。晏大娘子與她均遭到勾引,入了教,自而後就再難脫身。她說,晏大娘子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統統的事情,都有人在幕後襬布,她隻是被推到檯麵之上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