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話裡話外都是要幫顧誠打抱不平,一副保護顧誠到底的模樣,其實在場的誰不清楚,她這不過是說兩句話堵顧誠的嘴罷了,她真正保護的是顧雲漢和沈諾。
這類含混的程度,頓時讓我一陣臉紅心跳,我苦苦支撐在兩旁的雙手,下認識抓緊床單,呼吸也跟著有些混亂。
而現在這股沐浴後清爽的薄荷味,加上一絲奇特的男性荷爾蒙氣味,刺激著我嗅覺的同時,也讓我體內的欲/望更加彭湃,我竟情不自禁伸開嘴……
可顧誠卻毫不在乎的說:“我已經跟小徐交代了,冇有我的叮嚀,任何人都不準出去!”
但我不明白,沈諾和顧誠,兩個孫子誰好誰差,底子無需比較,沈諾父子一次次無下限的對於顧誠,何況顧誠此次受了這麼重的傷幾乎喪命,隻是罵一頓打一頓就能抵消的嗎?她如何就這麼偏疼?
聞言我兩條手臂一軟,泄氣的想,這意義還不敷較著嗎?擺瞭然顧先生要在這兒開葷,可他另有傷在身,加上我還冇過傷害期,我隨即紅著臉問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忍一忍,想點彆的不可嗎?”
老太太和顧雲漢來到顧誠病床前,冒充體貼了一番,隨後便直奔主題。
“輕不了……”他低吼道,接著持續在我身上燃燒,一處一處都是猖獗的打劫,和壓抑的欲/望。
我多少體味顧誠,他這話的弦外之音就是:你想如何做隨便,要我按你的要求辦事冇門!
公然,老太太在碰了個軟釘子以後,又說:“阿誠,你二叔就這麼一個兒子,阿誰女人肚子裡有顧家的血脈,你不看彆的,就看在都是顧家人的份上,也要放她一命,其他的,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顧誠熟知我身材統統的敏感點,他的手每到之處,老是無異於燃燒,而我在他成心的挑弄中,一點點丟失,身材不由自主的軟軟伏在他腿上,本來順從的手臂,現在也圈在他的腰上,臉貼著他燙人的雄性意味,現在也不感覺惡感,反而是說不出的巴望……
麵對老太太的話,顧誠臉上毫無顛簸,隻淡淡的道:“您想如何辦,隨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