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許的打法不能施放暗中之火,靈氣冇法獲得規複,而持續開釋靈波又最耗靈氣,打鬥時候不長,唐寅已感覺體內靈氣流失嚴峻。
深吸口氣,唐寅舉起鐮刀,喝道:“殺!”話音未落,他率先催馬衝向重裝甲馬隊的方隊。
很快,兩邊打仗到一起,冇等唐寅出招,對方衝在最前麵的騎士先是一槍,直刺唐寅的胸膛,後者側身閃躲,讓開鋒芒,接著回擊一刀,橫斬對方的腰身,彆說重裝甲馬隊因盔甲太重而行動笨拙,即便是身法工緻之人也一定能躲得開唐寅的快刀。
“啊……”
鐮刀隻砍入一半便砍不去,逗留在騎士的身材裡,要命的是刀身被盔甲的裂縫死死夾住,難以拔出,唐寅還在用力,隨後跟上來的重裝甲馬隊又到了,兩根長槍,分刺他的麵門和胸口。
蠻兵的步兵不講究甚麼陣型,但馬隊卻不然,十乘十的百人方隊格外劃一,一旦遇敵,立即構成包夾之勢,將其緊緊困在此中。
重裝馬隊的屍身本身就夠重的了,再加上被唐寅輪出的勁道,可謂是衝勁實足,那匹戰馬被撞的橫著飛出半米多遠,與另一匹戰馬相撞,隻聽撲通一聲,兩匹戰馬齊齊翻倒,坐在上麵的騎士也翻滾下來。
“站住!”唐寅喝住二人,同時一抖手,將手間斷頭扔給上官元武,說道:“蠻兵主將已被我所殺,等與仇敵打仗時,彆忘了揭示他們主將的斷頭!”
冇等他說完,唐寅沉聲打斷,喝道:“戔戔千人的敵兵,我用你們互助?聽我的號令,立即殺向邊城,與城內的兄弟裡應外合,先破攻城的蠻兵,如果遲誤戰機,我要你二人的腦袋!”
身在頓時,再對陣重裝甲馬隊就顯得輕鬆了很多,唐寅揮動鐮刀,不再與對方硬碰硬的直接斬殺,而是連連開釋靈波,以靈波去斬殺仇敵,即便不能破甲,起碼也能將其撞下戰馬,使重裝馬隊變成廢料。
見他下了馬,重裝甲馬隊們的進犯變的更加鋒利,一條條長槍從四周八方向他刺來。
他們這邊在苦戰,另一邊,邊城那邊的戰役也達到白熱化的程度。
刀冇到,掛著上麵的騎士屍身倒是先脫落下來,直飛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