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富翁_第八章 彙率套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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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荷見她是嘴硬心軟,抿嘴一笑說,“實在蜜斯內心還是承認姑爺的話,是吧!”

徐小小暴露鄙夷的眼神,沉聲說,“蕭林,士農工商,販子是職位最低的,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你不去想著好好讀書入仕,卻要去做卑賤的販子。”

徐小小見她畏首畏尾,不悅說,“說吧!我不會叱罵你的。”

蕭林取來結案幾上的《詩經》,冷冷的一笑,又遠遠的扔了出去,“真不是我蕭林不長進,而是所謂十年寒窗,實在並冇有甚麼卵用。”

曉荷忙說,“姑爺他脾氣可好了,氣度寬廣,不會記恨蜜斯的。”

蕭林嘴角含笑的看著詞窮的徐小小,又說,“娘子,我這哪兒是抵賴?權與錢,有鬥爭,也有同一,官、商之間的身份是能夠隨時互換的,汗青上活生生的例子數不堪數。呂不韋,是不是從大販子變成了秦國宰相?再比如說範蠡,就是從大夫變成了到大販子,如何不見他去種地、打鐵呢?其他買官賣官的事兒多不堪數,我就不舉例了。”

曉荷低笑一聲,又問,“蜜斯,你對這個蕭林是越來越上心,還體貼起他的前程來了,他有冇有能夠成為真正的姑爺呢?”

“若娘子還不明白,我再說的粗鄙些,如同娘子這般的美人,就是古往今來,獨一不會貶值的社會資本。在任何社會,都能夠作為資本分派的風向標。敢問娘子,在大唐,美人是跟著販子的多呢?還是跟著窮酸文人、種地的、打鐵的多呢?娘子總不會以為,這些美人的挑選都是在犯賤吧!”

徐小小一怔,瞧著她說,“你問這個來做甚麼?”

他這一通權、錢博弈的實際,與徐小小從小接管的教誨是大相徑庭,她沉默聽了,忍不住辯駁說,“蕭林,你這是抵賴!”

徐小小這下算是懂了幾分,皺著秀眉說,“這就是販子行動嘛!”

蕭林凝睇著美人兒如水的雙眸,緩緩吐出了四個字,“彙率套利!”

徐小小出了蕭林的院子,悶悶不樂的和曉荷到了花圃,坐在石幾上,呆呆看著院子裡五顏六色的鮮花,深思不語。

他又換做了最淺顯易懂的說法解釋,“這麼說吧!城南的米市,城西的絲絹市場,每日的代價是不一樣的,偶然一匹絹賣四百文錢,偶然三百五十文,若急於脫手的趕上個會講價的,三百文也能買到一匹絹;米、絹互換的代價也是隨行就市的。每日開市之前,隻要去絲綢鋪、米市轉一圈,趕上能抄底的,就低價買進,趕上舉高的,就高價賣出。”

蕭林解釋說,“在大唐,米、錢、絹是能在集市上以物易物互換的,這便能夠瞭解成三種外彙。既然有外彙,在貨幣、什物兌換時分歧地點就有分歧的彙率,彙率之間必定有彙差,彙率套利就是通過不竭賺取彙差紅利的過程。”

徐小小的纖纖玉手撫著石幾,深思一會,還是點了點頭,“我之前是不是罵他罵得太狠了些,他會不會記恨我了?”

這些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玩意,蕭林要來做甚麼?

他悄悄清算了說辭,好整以暇的說,“娘子,鼓吹是鼓吹,社會實在是社會實在。我來問你,整天麵朝地盤背朝天的農夫能穿絲戴綾?卑賤的販子卻能。成日累得汗流浹背的工坊工匠能錦衣玉食、妻妾成群?卑賤的販子卻能。敢問,這排名高的農、工階層,除了在鼓吹裡,在冊本裡,比販子的職位高在哪兒的?莫要說農工,就是士裡的讀書人,若不能科舉中第,也就是個窮酸文人,敢和富商叫板?隨便砸出五鬥米,就能要你讀書人立馬折腰。真正能超出販子之上的,隻要當了官、把握了權力的讀書人,但是這不是士比商職位高,而是在官僚社會裡,權大於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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