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冇女人煩惱,女人多了一樣煩惱。
徐小小冷冰冰的拋下了一句,麵若冰霜的拜彆,蕭林望著她含怒而去的背影,生出自作自受的感慨,同時對付幾個女人,還真是門技術活,玩轉了是擺佈逢源,玩不轉則與玩火無異,兩方都不奉迎。
‘嘎吱’,門開了,月光下,雙人四目訂交,曉荷粉臉上閃著晶瑩的紅潤,水汪汪的眼睛嗔怨似的瞥過他,“姑爺在屋裡做甚麼呢?這麼久纔開門。”
蕭林想解釋幾句時,但轉念一想,這類人贓並獲的事,他雖冤枉,倒是百口莫辯,越描越黑,說多錯多,本是清明淨白,一解釋,倒成了像模像樣的究竟。
蕭林去將木門開了,擺出送客的架式。
徐小小嬌軀微微顫抖,她的擔憂,蕭林也心知肚明,若令這彆人瞧見她在本身寢居,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蕭林隔著一丈間隔打量著她,曼妙的曲線,欺霜賽雪的肌膚,纖細秀長的秀髮,另有,那對令人望之便想征服的矗立雙峰。
曉荷雙臂死死環著他的脖子,焦心的向他透露苦衷,“蜜斯她嫁不嫁,我曉荷都要跟著姑爺,傳聞姑爺要分開象州了,我要跟著姑爺一起走,姑爺到哪兒,我就到哪兒。”
蕭林將曉荷悄悄推開,直直諦視著那對充滿著傾慕和期盼的秀眸,正容說,“曉荷,我要娶小小,也要納你入房,天氣不早,早些回寢居歇息,莫要胡思亂想。”
為了保全名聲,徐小小點點頭,輕移碎步去了布簾以後。
徐小小又不依不饒的說,“你們既然早有姦情,那曉荷常日說你的好話,都是你教唆來騙我的了?”
曉荷咬咬櫻唇,似鼓足了勇氣,壯著膽邁進木門,回過身便將木門給關了,‘哢嚓’一聲,門栓也上了。
曉荷將信將疑的瞧著他,目光落在破布簾後,徐小小的藏身之處,躊躇半晌,終是點點頭,說道,“姑爺,你受了傷,也早些歇息。”
美人在懷,若說不動心是假的,但有徐小小在窺視,蕭林隻能將動情的曉荷推開些許,“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若傳了出去,我老皮老臉的倒無所謂,就是壞了你的名聲,我的罪惡就大了。”
蕭林心頭悄悄叫苦,這鬥室子,常日裡連女人味兒都聞不到,現在一來就是倆兒。漫冗長夜,空虛無聊,來了大唐,還冇碰過女人,若在徹夜之前,有這麼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夜間主動奉上門來,那是天下掉了餡兒餅,在餓狼前放了塊鮮肉。可眼下,既有徐小小在一側瞧著,他也不能複興花花心機。
固然曉荷向她彙報的,大部分也是實在的,但此情此景,徐小小正在氣頭上,再去解釋隻能是自觸黴頭,蕭林無言以對,任由徐小小生機,等她氣消了再說。
現在,確切不是為女人事分神的時候,如果在薛仁貴壽宴上輸給了薛楚玉,那是統統休提,隻能灰溜溜的捲鋪蓋走人。
女人果是心細如髮,曉荷情慾稍褪,立時便發覺到了蛛絲馬跡,這女兒香是徐小小身上特有的。蕭林難堪的笑了笑,粉飾著說,“蜜斯先前來問了我的傷勢,留下副藥方,便去了。”
蕭林合計著,隻要明日去馬市買一匹好馬,抓緊時候練習騎射。
曉荷點了點頭說,“刻苦就刻苦,姑爺不消擔憂,我會乖乖聽姑爺的話兒,與其他男人一句話也不說,不會惹姑爺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