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過半晌,喬誌卓心中肝火緩緩停歇,腦筋也開端變得明智,暗歎:看來是我操之過急,將尚家父子給嚇跑了!哎――杜家下人連同釀酒徒弟,都是杜成明一手帶出來的,若想從中拉攏一人,比登天還難!去找阿誰老狐狸吧,現在汾清之事,已經不但單是我一人之事了。拿定主張,喬誌卓便趕往縣衙。
喬誌卓倒也曉得,朝包縣令微微見禮,便徑直拐進後堂。
包縣令聞言,微微一怔,轉而平和地扣問道:“有何困難,竟讓賢侄輕言放棄?”
喬誌卓聞言,急道:“秦軒?此人是杜家之人?”
第二天,晌午,喬誌卓房內。
杜興白話語之間的體貼,令尚實甚為欣喜:杜家出了這類事,杜老弟還為我父子二人考慮,公然對我情深意切。隨便地回道:“杜老弟不消擔憂,大不了我父子二人分開平陽,回故鄉汾陽便是。喬誌卓總不會特地跑到汾陽,給我使絆子吧!”
包縣令嘴角微彎,輕聲道:“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賢侄,你先到後堂躲避一下!”
杜興文心急如焚,在屋內踱來踱去,看到尚勝端倪之間模糊約約擔憂之色,暗道:光想著杜家,竟然忘了尚家父子!愣住腳步,轉頭看著尚實,感喟道:“尚實兄,杜家之事,容我詳細考慮!倒是你們父子二人,此番因杜家之事獲咎喬誌卓,恐怕今後在平陽定然舉步維艱啊!”
坐在後堂的喬誌卓聽到杜興文之言,喬誌卓不由有些驚詫,心中一陣腹誹:杜家因為幾壇汾清,竟然落得變賣祖宅,看來那汾清,想必已經不必再抱但願了。
喬誌卓瞋目而視。“說!並且如何了?”
縣衙,內堂,包縣令與喬誌卓端坐此中。
杜興文直起家體,擺擺手,沉聲道:“此事非同小可,於你是舉手之勞,於杜家倒是存亡存亡之事!”
喬誌卓嘴裡嘀咕道:“秦軒,看來此時也獨一此人能夠一試了!”
秦軒聞聲,眼睛都不想展開,隨口扣問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