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護院麵麵相覷,一副猶疑。
“尊客想要采買一些甚麼?敝店做的多是遼東特產,尊客如果有甚麼要求,能夠跟鄙人提。”
張德笑了笑,然後走到店門口的栓馬樁前,然後喊道:“這是哪位兄台的鞭子?先借鄙人用一用,少待就還返來。”
暖男虎軀一震,神情有些難堪。
抽的圍觀世人都是臉皮一抽,張德目光冷冷地看著被抽中的護院:“李三郎就是這麼教你們做事的?”
“這都是道上朋友賞光,獻醜了。”
“回大人,小的黑水三星洞索尼,常在遼西做事。”
“郎君饒命,這就拿來給郎君過目!”
“是,是,小的們曉得了。”
張德掃了一眼管事,然後道:“珍珠我要了,店裡那位郎君明天要了甚麼,全記在李三郎頭上。”
“有備無患,本王當遵前人教誨。”
兩個豪傑頓時又抄起鐵尺,正籌辦持續追擊,卻見張德出來沉聲道:“都停止。”
“咦?這鋪子的側門巷子,竟多是胡人車馬。”
老張嗯了一聲,然後對勁地點點頭:“我帶這位郎君隨便看看,如有需求,再來尋你。”
你特麼逗我?你媽呢?你把你媽給忘了?
兩個男人一愣,掃了一眼東宮便衣侍衛,都是眼神一縮,然後收了鐵尺,抱拳躬身道:“好叫郎君曉得,這幾個靺鞨人,來敝店發賣物事,講好了代價,卻又坐地起價。方纔爭論了一番,竟然就脫手打了人。我等給東主看家護院,天然萬事謹慎。驚擾了郎君,還望郎君寬恕。”
然後衝張德一個收到的眼神,統統儘在不言中。
張德掃了一眼靺鞨人,道:“你漢話說的不錯,甚麼來頭。”
未幾時,管事擦著汗帶了珍珠過來,還冇靠近,圍觀中人就有倒吸冷氣的聲音。那最大的一顆,竟是有雞子大小。
張德說罷,又指了指近一點的,“禿頂的那幾個,是靺鞨人,不過不是野人,而是高句麗治下的。發賣的珍珠,品格最好。”
“是我們的珠子!”
“殿下公然聰明!臣佩服。”
李承乾的嘍囉們頓時冷哼一聲,正要裝逼,卻見老張取出一根硬又黑的鐵牌,遞給了管事。
“珠子給我看看。”
哎喲臥槽,你特麼真把你媽忘了!
李承乾顯得有點土鱉。但老張也是能夠瞭解的。
“本王想起娘娘偶有體虛,進補一些。也是好的。”
進了鋪子,李承乾頓時眼睛一亮,鋪子裡頭人未幾,卻多是權貴家裡出來的管事。見了張德等人,都很有眼力,悄悄地和鋪子管事叮嚀了一番,就井然有序毫無PS陳跡地分開了。
兩個勁裝男人頓時神采一變,眯著眼睛沉聲道:“蠻子,有高朋在此,我等能夠不計算你坐地起價。但要廢弛我們‘鬆下聽風’財賄行的名聲,這官司打到長安令那邊去,我等也是不怕的!”
聽到張德這個隨心所欲的馬屁,暖男頓時會心一笑,“本王有一把匕首,上麵鑲了珍珠。”
老張方纔裝逼的氣勢,被這傢夥直接給弄的粉碎。
那幾個靺鞨人又驚又怒,為首的大呼:“你放屁!你拿了我們的珠子,大珠硬說是小珠,你無恥!”
有進步,終究有點像你爹了,可惜這演技差遠了,扯謊罷了。紅甚麼臉啊。
然後解了一條鞭子,反手就給護院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