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一拍桌子,怒道:“我們當年就是那麼結拜的,你小子不知從哪傳聞了這事,竟然講的分毫不差,如何?你有定見?來人啊,取我宣花大斧來。”
秦浩無語了,我特麼一共跟你兒子就在那天王府晚宴上見過一麵,哪來的私交甚好。
但這並不代表秦浩就輕鬆了,如果能夠的話,他真甘心跟馬周能夠換換。
本來這貨竟然是天下第一虎將尉遲恭,隻見尉遲恭神采馴良地笑道:“知節兄不要曲解,隻是我那傻兒子尉遲寶琪與你兒子早已經是八拜之交,既然你兒子要和秦公子結拜,天然應當把寶琪也給算上,寶琪啊,來,一塊結拜。”
這酒宴直喝到最後,程咬金才暴露了狐狸尾巴,道:“犬子癡頑,文不成武不就,某家隻但願他能混個出身,今後不要餓死在街頭就好,傳聞犬子跟你脾氣相投,私交很好,我心甚慰啊。”
出了門,心想著,這下這行動處裡已經有四個大衙內了,這下不管如何,不能讓這幫大佬往我這安插人了,幸虧宰相稱中除了房杜二人,其彆人都上了年齡,而武將中,除了程咬金和尉遲恭以外彆人應當冇這麼不要臉了吧?
攤上這麼個貨,秦浩也冇有體例,得,那拜就拜吧,就當拜著玩,圖個樂嗬唄,歸正這貨是二十四臣先人裡獨一一個娶了公主還能餬口完竣的人,本身也不算虧損,起碼冇傳聞過他們家公主有甚麼狗屁倒灶的事,要曉得在唐朝,公主不給你戴綠帽子就已經是喜大普奔了。
秦浩這回真懵逼了:“這…………”
秦浩一臉懵逼的看著程咬金,啥玩意?
程咬金此次變臉笑道:“嗨,我當甚麼事呢,兵部的事對咱來講那也叫事?至於吏部,我和你尉遲伯伯一會親身去找長孫無忌去談。”
歸端莊這幫紈絝這麼一鬨,全長安都感覺李欣和秦浩是一對了,李孝恭會不會就坡下驢秦浩不曉得,歸正這天底下應當是不會有人想要再給他們家下聘了,畢竟李欣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媳婦。
秦浩愁悶,這特麼叫甚麼事啊!
隻聽房玄齡感喟道:“唉!此人啊,偶然候真是戀慕不來,你跟我們家小二年事上差未幾,可你卻這麼聰明瞭得,那貨卻整日隻曉得舞刀弄槍,練的一身蠻力,你說我們家又不是將門,我就是個操弄筆桿子的,能讓他拎著腦袋上疆場砍人麼?唉!不幸天下父母心啊,這小子如果能有你萬分之一的聰明,我也就不愁了,你說,就算我現在身兼兩相,又能給這小子安排到哪去?”
便見尉遲恭不知從那邊摸出一根鐵鞭,怒道:“如何?莫非我兒子比這老憨貨的兒子差了不成?”
程咬金板斧在手,一臉喜色,叫罵道:“尉遲黑炭,你待如何?”
砰砰兩聲巨響,倒是程咬金兩個小門板大小的斧子砰砰碰了兩下,尉遲恭也極其共同的將那根足有七八十斤的實心大鐵鞭狠狠杵在地上。
“甚麼?”
哎哎哎,你們乾甚麼,乾甚麼,你們陪程咬金就是了,圍在我身邊乾甚麼,阿誰誰,彆老用胸脯蹭我,我但是端莊人啊,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停。
秦浩趕緊道:“還需求吏部調令,兵部調令啊,變更宿衛,哪是我說了算的事情啊。”
好不輕易從盧國公府出來,想要回衙門上班吧,便聽元朗奉告本身,房玄齡派人來找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