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秦瓊重重的點點頭。
一邊乾活一邊還哼著不著調的小曲。
尉遲恭見柳木上了驢背,拿起一根藤條用力的在驢身上抽了一下,驢猖獗的就跑了起來,柳木怪叫著用力的抱著驢脖子。
“冇錯。”
次日淩晨。
秦瓊反問柳木:“小木,你有想過將來嗎?”
秦瓊白了尉遲恭一眼,冇說話。
“想過,找一個我喜好也喜好我的人過日子,再整上一個大院子。然後多掙點錢,把家裡姐妹們的嫁奩都整的風風景光的。這香洗我策畫著,姑息著給四娘當嫁奩。不過我有信心找到更好的。”柳木說話的一時候,一副神馳的神情。
“抹脖子放血,不對嗎?”
此時的柳家固然仍然還是土房,但不象之前那麼不幸。起碼能夠給柳家每人一間屋,就是小,也是伶仃一間屋。
秦瓊卻一言不發的坐在錢堆旁,幫著柳木串銅錢。
“那說來聽聽。”
那些銅錢堆在地上,柳木正拿麻繩將那些狼藉的重新串好。
翻開木盒後,李世民看著那厚厚的一疊紙,開篇三個字竟然瓦崗寨……,看到這三個字以後,李世民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的反應仍然是出事了,李密雖死,但萬一另有甚麼呢?瓦崗舊部根基上全在秦王府。
大鍋煮肉,白麪烙餅。
而柳木卻仍然低頭在串著銅錢,嘴上卻說道:“本來我是貧民家,這些日子倒是見地了李夫人那邊的很多貴重物件。再想你那弓,估計能值好幾貫錢的好弓。”
柳木手提一把尖刀,將一隻鵝從籠子裡提出來,諳練的將鵝脖子上的毛拔掉,正籌辦用刀子去劃,卻見尉遲恭一把將鵝搶了去:“呆貨,鵝不是這麼殺的。”
就在柳木出門這天,同時,在洛陽。
洛陽城,來自長安的輜重到,秦瓊讓送的那封寫著故事的信跟著補給物質一同也運到洛陽的。
“恩。”柳木將兩包縑放在包內,然後騎在驢上。
“必然能。”柳木這才轉頭迴應了秦瓊一個笑容。
秦瓊與尉遲恭對視一眼,兩人不是不信。
尉遲恭高喊:“身為男兒,不會騎馬多好笑,等你返來,碳哥我教你騎馬。”
柳如雨從屋內跑出來,給驢背上放了兩包縑(Jian):“快過年了,這是給兩家嫂嫂的。”
朝食以後,柳木拉過一隻驢子,掛上了兩隻洗潔淨的鵝,然後是約莫五串大錢。“阿寶哥,我傍晚就返來,去清河北另有峪口轉一圈。”
(縑,雙經雙緯。加厚的織物,帛的一種。)
兩家過的也苦,家裡除了老殘以外,冇有男丁,不是在疆場上,就是作民夫被征調。柳木也冇有留下用飯,客氣了幾句後就從速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