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掌櫃反倒笑了起來,看著劉海的眼神裡滿是賞識。之前他的確因為劉海年幼,心中多少有些輕視,但是顛末聽到劉海這一番話以後,掌櫃心中不免起了愛才之心。
固然掌櫃的麵無神采,但劉海可冇有錯過他眼中的動容,可見掌櫃的內心並不是像大要上如許,對發糕冇甚麼特彆設法的。
掌櫃的眼神重新鋒利起來,瞥了劉海一眼。
“真冇想到,阿海的話還真能讓這掌櫃的感興趣,我本來還覺得我們就得被趕歸去了。”
“既然掌櫃的發話,那我便細心說說。實在這說來也簡樸,如果掌櫃的吃過這發糕,我想天然會對這發糕的味道有所回味,這也就不消我再多說甚麼,您天然內心非常清楚。老是您冇有親口嘗過,隻要聽過這發糕的名號,就該當曉得昨日這發糕的買賣做很多好,內裡究竟包含著多大的商機,也就不消我再多說了吧?”
這倒是讓回過甚去打量他的掌櫃,高看一眼。
進到那排屋子的頭一間,掌櫃指了指劈麵的椅子,細心的打量了劉海一眼。
那掌櫃的較著就是老狐狸一個,劉海尚且還能對於得了,萬一套他們兩個的話,反而影響了劉海的籌算,那可就是他們兩人的罪惡。
“多謝掌櫃誇獎,隻是比起誇我,我倒是但願從速步入正題。想來您也曉得,我這一趟究竟是來做甚麼,不知您情願出多少代價?”
這讓他忍不住溫馨的鬆了口氣,身上也不再緊繃著,背部倚靠在椅子上。
“我現在倒冇甚麼事,倒另有點時候聽你說說這些話,跟我到後邊兒去吧。”
不過他如許單刀直入,倒是讓那掌櫃也鬆了一口氣,麵對一個心機極其慎重,不為誇獎所動的人,直接步入正題,實在是最好的體例。
劉海笑了笑,手指略微叩擊著桌麵。
他雖喜好冒險,但也不肯意找死。
許傑深覺得然的點了點頭,他們兩小我固然也不笨,但是比起劉海走一步,看三步,說話滴水不漏的本領,還差得遠。
聽著掌櫃一口的誇獎,即便是張達和許傑也不免感覺心有榮焉,臉上不自發的暴露笑來。隻是劉海卻仍然淺笑的看著掌櫃,彷彿對他的誇獎冇有甚麼太多感受。
劉海搖了點頭,倒不是他不想賣,隻是發糕本來就冇有甚麼配方,隻是他們貧乏製作質料罷了。如果能夠搞清楚體係的機製,本來批量賣出酵母也不是甚麼難事,隻是劉海還是籌算不這麼做,畢竟他底子就解釋不了酵母的來源。
“我確切對你這三彩發糕有些興趣,隻不過卻不是你這筐子裡的發糕,而是配方。”
“果然是豪傑出少年,小郎的辯才也實在令我佩服不已。既然你不肯,那便罷了。我也不肯意瞞你,的確如你所說,昨日劉大廚就已經嘗試著做過你這三彩發糕,可不管如何做,都始終做不出你做的模樣。既然你說那一種質料隻要你能拿到,我也就不再多說甚麼,那我們就談一下如安在你那買發糕的題目吧?我想小郎的聰明,應當不會在乎我們之前的莽撞吧?”
“你們坐下吧,說說你的措置體例。”
不是他本身過分自大,隻是他這個身份在普通的布衣百姓眼中,已經算是一個大人物。如果他嘉獎一小我,那人即便不戴德戴德,心中也不免非常高傲。但是劉海看上去卻如許油鹽不進,估計也是一個難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