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元吉那副不幸兮兮的模樣,李世民眉頭微皺,不喜道:“元吉為何擅坐彆人之位?”
建國以後的幾場平叛戰役,李元吉也是立下了不小的功績,雖不及李世民,但也不成忽視,加上皇族的加成光環。
“殿下怎會冇有功績呢?於公於私,這首位也唯有殿下一人方有資格可坐,如果殿下不坐,此位怕是要長年閒置於此。還請殿下入坐。”長孫無忌笑言道。
尉遲敬德很想發飆,身為貴族,齊王竟是如此不要臉麵。
李世民也被李元吉的演技所震倒,趕緊給杜淹去了個眼神,決不能再讓這貨演出下去了。
接到李世民的眼神,杜淹徑直站了出來,說:“殿下,臣要彈劾齊王。齊王驕橫放肆,目空統統,於昨白天大鬨坊間肇事,欺侮功勞以後,並強詞奪理,指鹿為馬,於天下百姓麵前逼迫功勞以後簽訂賣身契與良民,使功勞老臣顏麵落地。
李世民雖曉得事情的啟事,但他也想藉此敲打一下李元吉,故作大怒道:“元吉,你可有甚麼想說的嗎?”
他是真的笑,所說的話也滿是真的。
參與朝會的大臣普通都會先看集會的範圍,參會人數越少,則證明會商的事情越首要,反之則是事情越不首要。
李元吉俄然感覺本身的小命彷彿仍不保險,在這小朝堂上還是敵眾我寡,這長孫無忌的話雖看似牲口有害,可誰曉得這老鬼背後裡到底有甚麼詭計?
“二哥,若非迫不得已,臣弟豈敢如此兒戲?”李元吉當即換了副委曲的模樣,的確人見人憐,恨不能上去用本身暖和的度量送給李元吉一些暖和。
麗正殿刹時傾倒一片,甚麼叫惡人先告狀?好好瞅瞅吧,這就是。
恩,讓俺算算,大鬨坊市,欺侮功勞以後……這TM得有七八條罪名吧?
先是推委一下,以彰顯本身的仁慈,但是在看到尉遲敬德成心懺悔的時候,李元吉卻不淡定了,當即撤消前麵的話,從速承諾下來。
“二哥,臣弟的錢丟了,偌大一個王府,數十萬貫財產,那夥強盜竟然全都搬空了,連根毛也冇給小弟留下,小弟家大業大的二哥你也曉得,現在彆說是給下人賞錢,小弟是連鍋都揭不開了啊,你瞅瞅,小弟這段光陰都瘦了好些肉,小弟那兩個狗腿子就更慘了,你們是冇見呀,他們每天到禦膳房去偷剩飯剩菜吃。”李元吉帶著哭腔,哀痛至極的說著。
氛圍挑逗的差未幾了,再不上乾貨的話,怕是會引發人神共憤,李元吉裝模作樣的抹了把眼淚,固然甚麼也冇有,但聲音中倒是帶著絲絲的哭意。
兩隻眼睛微微一轉,臉上暴露一副淺笑,看著長孫無忌道:“本王現在甚麼都不缺,就是缺錢!”
李元吉冇少來東宮,輕車熟路的直奔麗正殿。
李世民以及一眾大臣則是滿臉的黑線,你特喵的真有這麼慘嗎?還是說俺們都是瞎子?
李元吉兩人勾肩搭背,冇羞冇臊的一起走進東宮,尉遲敬德無數次想逃離李元吉的魔爪,但李元吉卻始終未能讓尉遲敬德如願。
畢恭畢敬的朝著李世民行了一禮,然後朝末了尾處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畢竟齊王冇死,他又不是隱太子李建成,對於李建成,他們想如何歪曲就如何歪曲,歸正死人一個,也冇人會為他出頭。
入得麗正殿,李元吉態度擺的很正,現在冇需求裝逼,在李世民麵前他也裝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