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洪兆微微抬手,止住了常雲的話後,淡淡說道:“甚麼時候?到了甚麼時候?天塌下來了嗎?他陸家提及來是王謝望族,可咱大唐的王謝望族還少嗎?”
現在的錢家已然將大部分的重心放到了海上,而南下的航路,從揚州到嶺南這段路都是遠洋,幾近不存在多少耗損,統統的風險全數集合在更南邊的路上,特彆過了南洋以後,更是凶惡莫測。
陸文圭被抓的動靜當晚便傳回了陸家,二房的陸溫大為惱火,當場便讓管家去嘉興縣衙給常洪兆傳話,詰責他是如何管束部屬如此……
“我去琉球的基隆城看過,那邊的前提很好,有船埠、有航路、有船廠。關頭他們的船很好!容量大、速率也快,傳聞有人專門做過統計,琉球的船出海一次,存活率高達九成以上!”
“辦好?”錢景文略帶迷惑望向錢弘,想了想,遂問道:“你對這個琉球節度使體味多少?徹夜的事,我們……該如何決定?”
常洪兆頓時暴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采,氣惱道:“那一笑樓一間青樓罷了,大早晨會無緣無端關門嗎?內裡的那些客人會因為張三娘阿誰老鴇子要關門就安循分分一言不發?”
如果琉球的氣力真如錢弘所說這般,那麼錢家如果與之合作,不管是買船還是入股,海貿的風險天然大大降落,利潤天然滾滾而來……
那年近六旬的老管家點頭道:“不錯!老奴在縣衙門前等了一個時候,除了門房以外,冇有見到任何衙門裡的人!”
錢景文看向錢弘,有些恍然。
說到這,目睹兒子沉默了,常洪兆輕歎一聲:“雲兒,你還小,這些事看得不如為父透辟,為父不怪你!但碰到事了,牢記必然要沉住氣!”
“我問她樓裡出了甚麼事,她卻一向遮諱飾掩,就是不肯實言相告!”
“家主可知前不久叛軍的海軍是被何人剿除的嗎?”錢弘笑著問道。
“遇事前穩住,然後多聽多看,看清楚、聽明白,哪邊勝算大,我們就站在那邊!永久跟著勝者,這纔是宦海的長存之道!”
陸溫冷哼一聲,說道:“明日我親身去見見我們的縣尊大人!倒要看看他常洪兆有冇有那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