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哈哈哈哈,我就說你這長季子的醫術不管用吧!平時忽悠一幫愚夫村婦還成,一旦碰到些毒手的病狀,可不就得抓瞎嘛!”
金子打造的案幾,金子打造的床榻,金子打造的書架,金製的茶壺、茶盞,竟連角落裡那便桶也是金光閃閃!
一名身披金色長袍、頭頂金色高冠的老者大笑著走了出來,說是老者,也隻不過在鬢角染了些紅色,臉上的皺紋卻希少的很,看上去麵相不過與陳東相仿。
說話的那人彷彿起了莫大的興趣,竟要鼓勵安大夫與他一賭。
“壽元丹!還愣在那乾嗎?從速去拿壽元丹來救她啊!”
“這……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救人?救甚麼人?老子冇那興趣,再說,老子憑甚麼要幫你救人?”屋子裡那道聲音戲謔道。
許辰猜想,若不是金子耐不住高溫,隻怕那丹爐上也會被塗上厚厚的一層金粉。
“好!”安大夫看來也是聽過這雪參丸的,遂毫無貳言的點頭。
這一幕,劉老頭天然也看到了,固然對許辰的身份有了些獵奇,然不過就是個凡人罷了,劉老頭反倒樂見其成,誰又冇對螞蟻有幾隻腿獵奇過呢?
安大夫雙目直視火線,冇好氣的斥道。
那老者卻也不惱,反倒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幾人,最後將視野停在了許辰背上的楊紫菀身上。
“唉……”安大夫心中點頭,隻好出聲應道:“好,你用藥吧!”
楊紫菀俏臉一紅,玄色彷彿刹時被衝散,臉上半晌間便重新變得紅潤起來,光彩動聽。
“老安頭,你冇事跑我這來乾嗎?”還不等許辰細看,屋內卻俄然響起一道聲音,忽左忽右,分不清詳細位置。
體貼則亂,如果平常,許辰定不會忽視了這些細節,現在擔憂楊紫菀安危的許辰哪有工夫去計算這些?目睹二人僵局,遂趕緊朝安大夫大使眼色。
劉老頭接過後假裝風雅,看也不看,實則神識早已探查了數遍,接著便喜笑容開的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丹藥,朝著安大夫表示道:“瞧好了!上品的雪參丸,可彆說我老劉欺瞞了你!”
“這女娃子是從汴河裡救上來的,落水之前想必用了甚麼閉氣的法門,為此肺部並未吸入河水。隻是凡是這些閉氣法門是持續不了多久,可冇想到這女娃竟整整持續了四天五夜!”
麵前這女娃子,看上去冇有受傷,估計是傷多了元氣,老安頭這傢夥固然也每日給人喂藥,不過他的藥定然比不上本身千辛萬苦煉製出來的靈丹。
但是……等了半晌後,人卻還是未醒!
修真者的丹藥,許辰也吃很多了,是好是壞,大抵也能分個清楚,方纔那一粒雪參丸披收回的香氣竟比之前許辰獲得的統統療傷丹藥還要濃烈,想來品格不差。可這些以往能存亡人、肉白骨的丹藥,現在卻還是救不醒楊紫菀……
“對了!壽元丹!對,另有壽元丹!”
“嗬嗬”劉老頭忽而笑了起來,好整以暇的望著安大夫說道:“你也曉得,我這雪參丸可不是那些個隨隨便便的藥!這代價嘛……可不便宜!”
安大夫又不是傻子,不會修行的他又如何能夠破得了對方的陣法?
雖隻是一掃,楊紫菀身上的狀況卻已被劉老頭曉得的一清二楚。
“我曉得,隻要能把人治好,不管多少靈石,你開口便是!”安大夫早有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