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冇過量久切割機便再次啟動了,趙保文他們遵循賀青的提示往下切割。
“……”賀青搖了點頭,笑而不語,他都有些無法了,本身把話都說到那份上了,對方如何還不明白,非得軟磨硬泡,可對方再如何說,他都是不會竄改主張的。
不過在這個過程當中林海濤和白文他們還是替賀青感到嚴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甚麼變數,那本來一塊潛伏代價無窮的極品羊脂玉就有能夠大打扣頭,乃至一文不值。
趙保文搭話道:“算兩公斤,也就四斤,你這塊石頭但是頂級的羊脂玉,時價每克起碼兩萬塊錢吧,這麼算來,有三四千萬了。”
“賀老弟,真不能考慮考慮麼?”聽賀青說得那麼果斷,鐘老闆神采頓時陰沉了下來,神情絕望,但又無可何如。
“青哥,這塊石頭顛末打磨後,應當能取出好幾斤重的羊脂玉玉料吧?”林海濤眉飛色舞地問道。
鐘老闆的出價是趙保文那整批玉石原價的五倍,也就是三十萬的五倍,算起來是一百五十萬,這個代價買普通的和田玉還差未幾,想買偌大一塊羊脂玉料子,那實在是差太遠了。
“賀老弟,如何樣?我給你一百五十萬,這塊石頭你讓給我。”鐘老闆衝動地說道,“算算你必定不虧了,已經賺很大了吧?主如果你這塊石頭還冇切完,現在誰也不曉得前麵的環境,賭石這個事情太難說了,有很多變數的,持續切割的話必定要冒很大的風險,以是你不如讓給我,讓我來替你接受這個風險。如何?”
“好吧。”鐘老闆一臉難堪地點點頭,苦笑道,“那我就不強求了。不過我很獵奇,不曉得這塊石頭前麵會是如何樣的一個環境,你是不是頓時解開?我想好都雅一下,長長眼啊,實不相瞞,我很少見到這麼標緻的賭石。”
“鐘老闆,我說得還不敷明白嗎?這塊石頭是非賣品,我留著給本身用的,不瞞你說,我四周在收買這類石頭,如果你有,有多少我要多少,代價絕對比市場價要高!”賀青一本端莊地說道。
“賀老弟,你彆回絕得這麼快嘛。”鐘老闆笑了笑道,“但願你能好好考慮一下。如果感覺代價分歧適的話,還能夠籌議的,我儘量滿足你的要求。”
“賀老弟,你就直說吧,你這塊石頭起碼多少錢情願賣?”鐘老闆揚聲問道,他覺得是賀青嫌他出價低,那代價冇有打動他,以是他再次談起代價,但願能竄改對方的設法。
賀青點頭道:“不美意義,鐘老闆,我冇有這個設法,這塊石頭我冇籌算半途讓出去,還是讓我本身來吧,我既然賭了,那就早考慮到這一步了,冇有風險,哪有不測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