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裡,柳水生底子就冇下過床。他身上的高燒垂垂減退,毒性彷彿已經開端減輕了。
如果真如柳老憨所說,那她們還真不敢把柳水生拉到病院了。
柳有才一聽就不樂意了,眉頭皺了起來,心說這不是思疑老子的醫術嗎?
“死鬼,看啥看,杏兒和瑩瑩還在這呢,還不快蓋上!”周淑芬把被子按了下去,末端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嘻嘻,哈哈......”
不然憑他乾癟肥大的身板,也不成能生出柳杏兒如許身材高挑的女兒出來。
他的玩意上麵塗了一層黑乎乎的膏藥,味道刺鼻,直戳戳地朝天聳峙著。目測起碼有成年男人的小手臂那麼粗,長度堪比一頭髮@情的野馬。粗狂非常,青筋怒跳,姿勢非常猙獰。
“可不是嗎,俺昨晚也去瞅了,腿叉子裡就跟長了三條腿兒似的,可嚇人了。柳水生此人也真是奇怪,要說他傻吧他也不傻,說他精吧卻又總說些混賬話。你們都不曉得,那傢夥每次去河裡沐浴時都挺著上麵的玩意到處顯擺,俺們老孃們到是不在乎,小女人們看了會冇啥設法?長那麼禍害人,還淨乾些缺心眼的事,我看他此次被馬蜂蟄,就是老天爺在警告他來著......”
十點多的時候,柳老憨回本身的屋睡覺了。趙瑩瑩說甚麼也不回家,非得在這裡守著柳水生。柳杏兒冇體例,隻好讓她睡在了本身的床上。
此時她的整顆芳心全都依托在了柳水生的身上,如果他的身子壞了,這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都不想活了。
周淑芬是個身子骨很高大的女人,幾近比柳老憨高一個腦袋。
“爹,要不我們還是連夜送水生去鎮上的病院吧!他一向發高燒,會不會燒壞身子啊?”柳杏兒看著柳老憨擔憂地說。
這話就即是給柳水生的小弟弟判了死緩了,固然說的嚴峻點,但究竟上也差未幾少。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翻開被子,在柳水生的雙腿間瞅了一眼。
柳水生像真的睡著了一樣,呼吸均勻,神采寧靜,除了雙腿間的玩意還杵著以外,看起來也冇啥大弊端。
這句話嚇得柳杏兒和趙瑩瑩身子一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