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申明她的身材已經熟透,正火急地需求男人的灌溉。
那些小媳婦撇著大腿坐在涼蓆上,天然風吹著,芭蕉扇扇著,一會指著遠處的男人們咬耳朵說悄悄話,一會又收回陣陣放浪輕浮的笑聲,聽得人的骨頭都是癢的。
特彆是田大魁那貨,萬一被他逮到機遇,彆說鄭玉花,就連周淑麗都有些傷害。
“麻痹的,本身去乘涼,啥活都讓我來乾,我是你野生的驢啊!”水生越走越惱火。
“嚇跑了纔好,我纔不肯意嫁給他呢!”柳杏兒哼了一聲,嘟著小嘴進廚房了。
萬一本身走了,她耐不住孤單,再被董軍趁虛而入,到時本身哭都來不急了。
不可,如果外出打工的究竟冇法竄改,臨走之前,他得儘快把這幾個女人全都睡一遍。
“困死了!”她捂著小嘴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有些蕉萃地說:“水生,你昨晚幾點返來的?”
這一天早晨,柳水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滿腦筋都是關於柳杏兒的事。一向熬到淩晨,他才終究下定了決計。實在不可就霸王硬上弓,先跟她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到時候把她搞肚子大了,看柳老憨雜辦。
柳長貴還是頭一次聽到老婆這麼誘人的叫聲,這聲音刺激得他大為滿足,心中升起一種征服的快感。
柳水生來到本身家的地頭,找了個比較風涼的樹陰坐了下來。
“孃的,莫非老子現在變短長了.....”
另有柳杏兒,本身一走,柳老憨那故鄉夥必定破不急待地把他嫁出來。
太陽一出來,全部桃花村就熱得像個大鍋爐。地上的沙土曬得能燙掉腳皮,麵前的光芒慘白慘白的。還冇進裡地裡,他已經曬得頭暈腦脹了。
柳長貴那裡曉得,本身的老婆此時內心正在想著彆人,而阿誰男人,此時正悠哉悠哉地行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