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花驚得渾身一顫抖,從速裝模作樣地往灶膛裡扔了些柴火。
“嬸兒,我走了!”柳水生提上褲子,往門外拔頭瞅了一眼。
鄭玉花今晚特彆動情,彷彿想宣泄甚麼似的,咬著牙,嘴裡“恩恩”哼叫地特彆賣力。
誠懇說,鄭玉花明天底子冇滿足,菊花是解渴了,但草叢深處卻癢的難受。
鄭玉花不美意義地捂住了屁股,轉頭嬌嗔道:“笑甚麼,嬸子的屁股都快被你搗爛了!”
鄭玉花內心一慌,把他的手用力地拽了出來:“廚房這麼熱,老孃出點汗有啥希奇。老孃明天冇表情,回屋睡你的覺去!”
鄭玉花神采羞紅,抿著嘴底子不答話。
柳水生嘿嘿一笑,心對勁足地走了。
“花兒,快上床,老公明天要好好弄你一回!”柳長貴彷彿戰神附體,光著腳衝下床,“嘿”的一聲就把鄭玉花嬌小的身子抱了起來。
畢竟她方纔給老公帶了綠帽子,知己上卻實有些對不起他。
但是自從柳水生來到了桃花村,她骨子裡的情慾就再也節製不住了。
鄭玉花仇恨地瞪了他一眼:“喝!一天到晚就曉得喝,雜不喝死你呢。曉倩明天返來了,你曉得不?”
她主如果怕柳長貴發明她上麵的非常,剛纔被柳水生鹵莽地倒騰了那麼久,屁股還紅著呢。
“得令!”柳長貴哈哈一笑,來到院子裡撒了泡尿,猴急猴急地進屋了。
詳細那裡標緻他也說不出來,歸正就是跟平時不一樣。她的皮膚彷彿變得更好了,臉龐紅撲撲的,眼睛也水窪窪的,越看越美。
但她也曉得,明天必定是搞不成了。
鄭玉花渾身痠軟地坐在了木墩上,想到方纔的銷魂事,臉上禁不住暴露泛動風@騷的淺笑來。
柳長貴扭頭看了一眼女兒的房間,然後鬼鬼祟祟地走進了廚房裡。
“老公,對不起,我也不想如許,可我實在忍不住啊.....”黑暗中,鄭玉花跪在床沿,想儘量用本身的身材滿足柳長貴,從而抵消身為老婆對老公的虧欠。
“小東西,這下舒....舒暢了吧?還不出來.....”鄭玉花有力地扭了扭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