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就想難住我,未免太藐視了。”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手捏印決,對著樹林施禮一拜,大聲喊道:“長輩乘龍道張鹹,拜見前輩,叨教前輩在不在啊?”
“路雖找到,但九宮八卦,以八卦為陣,以九宮為位,不知這女子住在哪一宮?”
“嗬嗬,仙子姐姐,還未就教你的稱呼?”張鹹一臉的討笑,摸索著套近乎。
法圖形對上號,然後辨認出方向途徑,這也得花很多時候,但張鹹幾近冇花時候,就像是直接走出去的,必定是熟諳這裡的途徑。
張鹹略微考慮了一會兒,立即猜測出了答案:“此地名曰天府,以天為府,應當是住在乾宮天位。”
“姐姐饒命……”張鹹從速告饒,頂在背後的東西,定然是刀劍兵器,他毫不思疑這女子會下狠手,趕緊解釋:“我冇有跟著你,我是住在這旅店的,不信你查我入住登記。”“嗯?”女子目光一凝,心念透明,思路敏捷,剛纔這小子自報家門,彷彿不是跟蹤她來的,而是來拜訪前輩高人,在她接辦這裡之前,這裡住的高人就是天府仆人,莫非
認識的後退了一步,背後卻頂在一個冰冷鋒利的東西上,他渾身神經都生硬了,一動也不敢動。
“還想抵賴麼?”女子嘲笑,淡淡的說道,“這個地區的四周皆有圍欄,旅客止步,普通人不會走出去,你翻圍欄出去,這還是隨便逛逛?”“這……”張鹹還想解釋,倒是愁悶哭了,他確切是翻圍欄出去的,跳進黃河洗不清,但背後頂著刀子,恐怕這一刀捅入,他隻得認錯:“姐姐我錯了,我拜訪高人表情孔殷
這小子與天府仆人有乾係?
張鹹不曉得,他大喊一聲求拜見,洗脫了跟蹤的嫌隙,卻又被曲解了。
話完,女子走進了樹林,身法輕巧,一晃就不見了。
“罷了,坐吧。”女子冇作計算,表示張鹹入坐,內心卻更加確認張鹹與天府仆人必然有乾係。
“哦哦。”張鹹趕緊接過茶,聞了聞茶香,隻感覺暗香甘潤,津潤氣血,渾身舒坦,精氣神都為之一振,不由自主的大喝了一口。
“你是……”張鹹大驚,隻感覺背後冰冷,盜汗直冒,當然也聽出了是誰,竟然是阿誰打他耳光的女人,他差點冇哭了,內心痛罵臥槽,這特麼也太巧了吧,住在這裡的高人,竟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