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明白他的意義,但也冇多想,隻是看了看四周,問他:“那我們現在是在崖底嗎?”
我這才發明,本來我方纔趴在他身上的時候,一向重重地壓著他腹部阿誰傷口。我先前給他包紮了一下,本來已經止住了血了。但現在,那傷口又重新溢位了豔紅的鮮血,將周邊的衣袍都浸成了濃厚的深色。
“冇……噗。”我縮了縮脖子,腦袋裡一下子呈現了他和小火伴們一起蹦著唱著丟手絹的模樣,頓時一個冇忍住,噴笑了出來。
封闕掃我一眼,冇說話。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含義,頓時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你是說我隻是掐了你,冇對你霸王硬上弓?!”
“遊戲?甚麼遊戲?你,玩遊戲?”我驚奇瞪眼。他說想玩遊戲如何感受一個三大五粗的糙漢說本身想撲蝶似的……
“你……你是不是感覺不舒暢?”
封闕嘲笑著瞪我一眼:“……太好了?”
我此人恩仇清楚,有仇必報,有恩也是必報的。固然我對於他為何脫手護我,又俄然對我好了起來,不再動不動就黑著臉發怒這兩點非常獵奇,但他救了我是究竟,我天然心存感激。
我雖很不滿他吊人胃口,但卻也鬆了口氣。固然凶巴巴的看著討厭又欠揍,但總比摔壞了腦袋好。
“對不起,我、我大抵是受了傷……百毒丸的抗毒效力一時減退,以是身材裡的*散便趁機反叛了……我、我真不是用心對你用強的!對不起嗚嗚嗚……”
可現在,我本身卻當起了那下作的淫/賊?!
我此人常日裡雖說話葷素不忌,為人吊兒郎當,奸刁拆台缺德事兒也冇少乾,但對於采花賊殺人犯這類大惡之人,卻實在是看不起的。要不當日,也不會喂那采花盜和那殺人越貨的強盜吃了迷情散,將他們大力懲戒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