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菲驚道“師公,你這是為何?”她心疼的摸著班駁的樹皮,藍若塵冷哼道“她們還在喝麼?”
白洋玲喜極猛的昂首“真的?徒弟,您真不怪弟子了?徒弟?”
顏如玉笑道“來了也不短日子了,你師私有些馳念江南那些青山綠水了,我們本日也就歸去了,這裡有你師姐照顧,我也就放了大半的心。”
“你是說,是白師姐?”江雅菲訝道。
“徒弟和師姐在內裡說話呢,我想讓他們伶仃談談。”
見江雅菲麵上難過,顏如玉拍了拍她地肩頭“記得徒弟說的話,好好乾。”
“都走了。”江雅菲隻感覺內心有些酸酸的,梁寒握住她地手,衝她欣喜的一笑,內心有句話卻不曉得該不該奉告她。
這夜,她們喝到很晚,白洋玲被小廝攙扶到了客房歇息,早就鼾聲大起,江雅菲是被梁寒架歸去的,少不得被藍師公數落了半天。
“白師姐,如何了?”江雅菲奇道“快出來吧,徒弟就在內裡。”
顏如玉淡淡道“今後,過年過節東西就不要再送了,寫封信報個安然就行了,你從戎,官餉也未幾,你又不貪,攢些錢娶個夫君是閒事。”
白洋玲傲然道“哼,我固然動不了她,但是她想動我們邊西鐵軍也不是那麼輕易的,我們高大將軍纔不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