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刀刃就要劈到封戎手臂,背後卻忽覺涼意,右手吃緊向後揮刀,叮地一聲,掃開打向他的暗器。想到前兩天後背中招,不由得怒從心頭氣,咬牙道:“又是你!”
封戎警戒地盯著林九齡道:“封戎。”
但林九齡想要的卻不但是一條胳膊,他這一刀,豈是肉臂能阻?不管擋著甚麼,也必將砍下仇敵頭顱。
林九齡倒是不測封家先人怎會是這副模樣,不修麵貌就算了,但看他剛纔躲開的模樣,反應倒是極快,但卻冇有涓滴技能,倒像是冇練過武功一樣。封家掌爪當年也是獨樹一幟,當年他隻見過一兩招,莫非,麵前的人在使詐,裝做不會武功好讓人輕敵?
一時候林九齡本來的上風急轉直下,封戎的每次脫手都是霸道非常,雖以一雙肉掌相搏,但力道倒是不輸半分。手中兵器忙於對付玉冷溪的刀,隻能用左手對於封戎。
林九齡固然內心暗道桃花聰明。卻也為失了一招好棋煩惱不已。
林九齡笑得陰冷,這是找死來了。
“鐺”的一聲,一把長刀被高高彈飛了起來,玉冷溪今後縱身一躍,落在距林九齡兩丈處,左手緊緊抓著不斷顫抖的右臂,臉上儘是痛苦神采。
這兩日三人過得都是謹慎翼翼,不管做甚麼,都不能有人落單。而林九齡,彷彿再也不會返來了一樣,穀裡仍然一片安好。
玉冷溪來得及救下封戎,本身也感覺有些不測,但對著林九齡卻掛著一臉假笑,道:“可不就是我麼。”
不給一點喘氣時候,林九齡又再度攻上,玉冷溪加快步法,擺佈躲閃,但刀光卻不離身側。一個回身時,看到了正跑來的封戎,再看了一眼反手揮刀而至的林九齡,狠了狠心,咬緊牙關,竟是要劈麵接下這一刀。
玉冷溪捕獲到了林九齡分神的一瞬,毫不遊移地提氣縱身,閃著寒光的刀刃刹時就到了對方麵門。
見林九齡冇脫手,玉冷溪就更加不會冇事謀事,他的輕功,遁藏戍守是一流,先脫手對他是大大的倒黴。
麵對林九齡俄然的儘力打擊,玉冷溪立即吃力了起來,常常為了擋下一招而震得雙臂發麻,虎口早已迸裂,鮮血直流。額上盜汗淋漓,本日竟然就交代在這了?
玉冷溪用心招招使得緩慢,就是讓林九齡目炫狼籍,隻要兩人兵器不斷互砍,封戎那邊纔是安然的。心中卻也對林九齡工夫暗讚,一人對兩人,涓滴不顯慌亂,冇讓他占到一點便宜,也冇讓封戎傷到一星半點。
林九齡固然沉著應戰,內心卻越來越煩躁。一邊封戎,半點招式冇有,但常常脫手必是直擊關鍵,再加上力道迅猛,底子不能疏忽;一邊玉冷溪,奸刁至極,略不留意就是一把暗器,就算不致命,卻也讓他不堪其擾。垂垂心浮氣燥起來。
林九齡咧嘴道:“鄙人林九齡,你但是姓封?”
心中主張已定,部下就更是乾脆。招招都下殺手,務求一刀致命。可究竟上,他越打越心浮氣燥。林九齡最自大的就是刀法,也是是以在江湖聞名。可麵前的封戎看似笨拙非常,常常都是堪堪躲過刀風,初時還道運氣不錯,但打到現在,冇傷到他一刀,乃至衣角也冇劃破一片,這絕對不是運氣而至。
洞口離三人本就不過十步遠,桃花又走出幾步,林九齡隻需用力一躍就能抓到她。但桃花也不是傻子,不會在一個坑裡掉兩次。在剛看到林九齡時,她被嚇得怔了一怔,但隨後就閃身躲到洞裡,洞裡較暗,從內裡底子看不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