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男人邪魅的眼中升騰起一股肝火,抓住我的雙手,狠狠地將我往門外拽去。慌亂之間,我抬腳就向他踢去,他冇認識到我竟會抬腳踢他,閃避不及之下,他的膝蓋被我狠狠地踢中,他吃痛地鬆開我的手,彎下身抱住了本身的膝蓋。
在回身的一霎那,我俄然瞥到屋中帳幔前麵有一抹青色的衣角一閃而過,我心中一凜,立即抬腳就往裡屋走去。綠衣男人見我俄然折身朝裡屋走去,不滿地站起家嗬叱道:“小公子,你這是何意?”
我的靈魂被他魅惑的聲音勾了返來,清算了一下本身的情感,平靜道:“對不起,我被兄台婉轉的琴聲吸引至此,不經答應就冒昧闖了出去,打攪兄台操琴,實在抱愧!”
當他看清我這個打攪他操琴的人的麵貌時,眼中劃過一閃而逝的冷傲,隨即又敏捷收斂了心神,麵色規複如常。
我還是冇有從失落的情感中回過神來,隻是落寞地、呆呆地看著麵前的人,綠衣男人看到我眼中濃濃的難過,微微皺起了眉,不悅地問道:“這位小公子,叨教你來此有何事?”
綠衣男人的嘴角此時正噙著一抹邪魅性感的淺笑,如雲似墨的長髮隨便披垂在腦後,讓他帶上了幾分慵懶之意。明顯是一個身形如玉的男人,卻恰好給人一種妖媚勾引的陰柔之感。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後,屋內的那名女子翻開帳幔走了出來,她身著一件豔紅的輕紗長裙,頭髮披垂在胸前,在紅色抹胸的包裹之下,一對烏黑的渾圓呼之慾出。當她看到蹲在地上的瑾瑜時,抬手就朝我的麵門劈來……
我聽出了他這是在對我下逐客令了,因而抱愧地施以一禮,說道:“兄台這說的是哪的話,能有幸聽得兄台如同天籟般的琴音,實屬鄙人的幸運,隻是鄙人擾了兄台的雅興,還請兄台多多擔待,不要指責鄙人無禮,多有打攪了,鄙人這就告彆!”說完就回身向屋外走去。
我退出來以後,女子略帶焦炙、糯糯的聲音再次從帳幔內傳來,“瑾瑜,你冇事兒吧?”
驚駭那抹青色的身影再次從我的麵前消逝,心急地用另一隻手朝綠衣男人揮去,想要擺脫他對我的鉗製。綠衣男人閃身躲過了我朝他揮去的手,敏捷地握住,將我的兩隻手都緊緊監禁在他的手掌當中。
他就如許邪笑著看著我,那雙邪魅的眼眸似要將我的靈魂吸出來一樣,讓我錯覺得站在我麵前的是一個勾人靈魂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