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孟良摸了摸手臂上的刺青,“這個是我們門派的標記,每個弟子入門的第一天都要在身上刺上這個刺青。”
“哼!”寒斷念冷哼一聲坐到一邊,背脊挺得筆挺,雙手搭在腿上,倒是在不斷顫抖。
一旁的幽厲用手肘頂了頂溫玉的腰問道:“小玉,你認得這小我?”
廢料?全部中原,又誰敢說南宮家主是廢料。
溫玉的話音剛落,寒斷念就一個巴掌抽到了孟良的臉上。然後襬布開弓接二連三的抽了好幾個巴掌,直至孟良的雙頰青腫,嘴角淌出血來,一邊打口中還冷冷的說道:“你給我起來!彆裝死!頓時醒過來!”
那人卻冇有答覆幽厲的疑問,隻是一雙眼睛閃縮不定,忽的大喝一聲:“你們找死!”便揮拳向溫玉和幽厲打去。
啪!
溫玉答道:“活著,隻是墮入昏倒,我方纔給他施過針,大抵過幾個時候就能醒過來。”
蕭鳳翎起家走到溫玉麵前說道:“你和大護法一早上辛苦了,海棠已經為你們清算好了房間,床上的被褥和桌子上的茶杯都已經換成新的了。你們歸去歇息吧。”
幽厲一聽這話立即氣不打一出來,忿忿說道:“放你孃的屁暗箭傷人,我的毒蟲就在正大光亮的在這裡,看你能不能躲開。”
呈現在麵前的人,恰是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煉,溫玉與他有過數麵之緣,認得他的樣貌,但是,南宮煉不是已經死了麼。
溫玉輕斥:“我們纔沒有那麼邪門的工夫!”
“寒、寒兄!”溫玉見狀倉猝上前禁止,“你部下包涵啊,再打下去他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蕭鳳翎解釋道:“他叫孟良,至於為甚麼和南宮煉長得類似,嗬嗬,他也恰是仰仗這一點,他才氣當上南宮煉的影子。”
溫玉的話冇說完,那人俄然跳了起來,對著幽厲和溫玉瞋目而視,說道:“你們是不是他派來抓我的?”
溫玉小聲說:“他便是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煉。”
幽厲嘲笑一聲,一揮手從腰間探出一個木匣,翻開匣子內裡飛出了十幾條赤色的蟲子,圍著幽厲嗡嗡的飛著,彷彿在等候他的號令。
不一會兒的工夫,那人便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
“說!你當年為甚麼關鍵我家人,害我村莊!”寒斷念揪起他的衣領狠狠問道。
“如何又是你。真是陰魂不散。”孟良見到寒斷念後眉頭一緊,不耐煩的說,“和你說過了,我冇有害過你的家人,至於你的村莊,它在那裡我都不曉得。”
蕭鳳翎走到寒斷念身邊,躊躇了一下,終是悄悄的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聲勸道:“你也不必過用心急,隻要他不死,等他醒來,必然能問出當年的本相。”
隨後溫玉和幽厲一起送到了青萍教。蕭鳳翎看到那人後鎮靜的說:“太好了!終究抓到你了。”
說著孟良不懷美意的看了蕭鳳翎一眼,怪聲怪氣的說道:“我師弟的手臂上也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刺青。說不定,害死你家人的凶手,是他纔對。”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溫玉吃驚的說,“南宮世家的家主竟然、竟然……”
“他是誰?誰派來抓你的?”幽厲摸不著腦筋的說,“我說你說話說清楚了行?”不可
“等等。”溫玉禁止幽厲說,“他方纔說……青萍教,看模樣他方纔所說的要抓他的人應當就是指青萍教的人。但是鳳翎抓南宮煉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