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島?”蕭鳳翎問道,“那是甚麼處所?江湖門派?”
“就是罪人島的首級,隻要他能決科罪人島上人的去留。”
閔雅說道:“提及這事,還是歲寒三友奉告我的。”
“龍頭?”
“本來是如許。”寒斷念道。
閔雅持續說道:“梁霄、白逐星以及他的夫人均在那一場大難中身亡,但白逐星兒子的屍身倒是遲遲冇有找到。以是相公思疑,他的兒子並冇有死。厥後相公派出去刺探他下落的人回報說在白月城被屠的那一夜,白鳳鳴被一個年青的女子帶走了,他們一起緊追,年青女子搏命庇護白鳳鳴,在普陀渡口,她終究體力不支倒下,卻在垂死之際將白鳳鳴奉上了通往罪人島的船。”
“我們承諾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寒斷念顯得非常焦心,完整冇有表情去對付閔雅的客道,“現在,你該來奉告我們你所曉得的事情了。”
“或許她並不能必定。”寒斷念說道,“或許她將白鳳鳴送去罪人島是一個冇有體例的體例,一場聽天由命的打賭。到了罪人島起碼另有一線朝氣總好過在這裡眼睜睜的等死。”
閔雅說道:“罪人島此次全數出洞,‘陰曹地府’對於他們而言並不是非常短長的角色,目前正在對當年參與圍殲白月城的武林門派一一剿除,但他們現在彷彿還並不曉得當年梁霄和白逐星是死在你父親杜尋的手中。”
閔雅的臉上劃過一絲大話被戳穿的難堪,支支吾吾的說道:“千錯萬錯都是相公的錯,他當年不該該一時胡塗好處熏心,但是,但是淳兒真的是無辜的,他甚麼都不曉得!那三小我威脅我,說不將南宮世家拱手讓給他們,他們就將事情的本相奉告黑老邁,我是真的冇有體例……”
“歲寒三友曾經和‘陰曹地府’有些友情,從他們口中得知,此次出島來到中原,是龍頭親身帶領的,目標就是為了將中原武林攪個天翻地覆,讓罪人島上那些好久冇有見過光的罪人們揚眉吐氣,統領江湖。”閔雅說道,“不過他們也說,統領江湖的話是說給島上那些十惡不赦之徒聽的,龍頭的真正目標是為了報仇,才曾經的滅門之仇。一聽那話,我的腦筋裡立即便想起了白鳳鳴。”
青萍教中,閔雅還在焦心的等候中,當她看到蕭鳳翎與寒斷念帶來了歲寒三友的人頭,臉上暴露瞭如釋重負的笑容,連聲伸謝。
“好了好了,現在說這些也冇有甚麼意義?”寒斷念不耐煩的打斷閔雅的話,“對於阿誰白鳳鳴,你還曉得著甚麼有代價的動靜麼?或者說你對於罪人島另有冇有甚麼體味?”
蕭鳳翎道:“以是那位女子拚儘儘力要將白鳳鳴送到罪人島上就是為了讓他出亡麼?但正如你所說,如果罪人島上住著的都是一些窮凶極惡之徒,她如何能必定白鳳鳴到了那邊就能活下來呢?”
“前陣子,他們說曾經在江湖上名噪一時的殺手構造‘陰曹地府’竟然離開罪人島回到中原。罪人島不是一個想來能夠來的處所,更不是一個想走就能走的處所,他們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回到中原,就申明他們被龍頭答應了。”
寒斷念感到奇特般的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這就奇特了,既然是要報仇,理應從最首要的仇敵身高低手啊,白鳳鳴如何反而不焦急呢?”
寒斷念答覆說:“罪人島開初是一個杳無火食的荒島,前朝天子將它用作犯人的放逐之地,垂垂的,那邊堆積了越來越多的窮凶極惡之徒,厥後前朝被顛覆,罪人島便成了無人辦理的荒島,島上的犯人們占地為王,建立起本身的政權,本身的軌製,再厥後,更多的逃亡之徒逃到罪人島上,此中不乏江洋悍賊、采花賊。罪人島垂垂的成了朝廷和武林中罪人的集結地,也成了武林是朝廷還是武林門派都無可何如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