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三人再搓下去,手上的麻癢估計很難減退,江意綿從速攔住幾人。
江意綿皺了皺眉,見對方是真的涓滴不在乎隻冷聲道:“我們已經和福滿樓合作了,方劑是不會賣得,不過,喜運來如果需求魔芋我們也能送。
陳掌櫃如果看得上我家的魔芋,那我們定然也是會送來的。”
現在她事情太多,冇時候和這酒樓的人周旋,還是早點處理的好。
綿姐這話還真不必然起感化。
但傳聞這幾人不賣方劑,還和福滿樓來往甚密後,他就冇了買方劑的心機,剛纔也隻感覺這些人是福滿樓派來挑釁的。
對著一雙儘是嫌棄的眼神,她實在是露不出甚麼好神采。
和魔芋比起來,做香皂纔是她的大事。
老遠都能瞥見煙囪裡升起的縷縷炊煙。
擺佈不過就是少賺點銀子,他們也不虧,喜運來但是要被福滿樓壓一頭了。
直到買了很多豬板油和貝殼坐上回村的牛車,趙大樹幾人還感覺本身在做夢。
隻要把貨送去,就能賺銅板,可比之前還要輕鬆。
兩家酒樓間的爭鬥,她纔不出來趟渾水,誰贏誰輸和她都冇甚麼乾係,她就一送貨的,可彆想涉及到她。
正說著,那中年男人就走了出來,這回身後還跟著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該當就是喜運來的掌櫃——陳東青。
她本日這趟如果不來,喜運來定會把他們打成福滿樓的人,到時候對他們可不是甚麼功德。
那中年男人卻冷哼一聲,不滿道:“我家掌櫃事情多,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的,你把方劑給我,我付你銀子就是了。”
江意綿瞧著內裡天氣還早,正要持續做香皂,就見廚房的大鍋裡還煮著魔芋,粉是搓完了,但魔芋還冇煮完。
陳東青打量了幾人一眼,小眼睛裡儘是奪目算計,好一會才道:“你們既然都和福滿樓合作了,為甚麼還來找喜運來?”
他們喜運來和福滿樓爭鬥多年,向來隻要各選一邊的,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站在了中間,還想兩端吃。
到時候兩家鬥法,可不能連累到她。
他就曉得這些農家人哪敢和他們喜運來作對,不過才疇昔一天,這些人就竄改了設法,還算識時務。
若今後每天都如許忙,她怕是冇時候做香皂了。
以是,趙大樹幾人就冇用曬乾的魔芋粉,籌算先把魔芋球用了。
陳東青較著被噎了一下,盯著麵前這個不過十五六歲的女人好一會才道:“行,我同意了,明日先送五十斤來嚐嚐,如果賣得好,再加。”
誰曾想,三人連續搓了半個多時候,隻感覺麻癢非常的手都不是本身的了,那魔芋卻還差一大半。
偶爾搓一次還能忍耐,如果每天都如許來,那手可真是受不了。
他確切對這魔芋感興趣,不然一開端也不會想去買方劑。
不過就是幾個農家人,隨便給幾兩銀子打發了就是。
如何就這麼輕鬆的給兩家酒樓都奉上貨了,還不消擔憂此中一家向他們使壞。
江意綿道了聲好,就帶著趙大樹幾人分開了。
江意綿隻笑著道:“這我可不能說,陳掌櫃放心,如果福滿樓的人探聽喜運來,我也不會流露半分的。”
要不是小凹地的人多,能夠換著來,這手定然受不了。
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類人。
陳東青不測埠看了她一眼,想了會才道:“福滿樓每日需求多少魔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