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們不說就是了。”
劫富濟貧,還挺講道義的。
他略帶稚嫩的臉龐望著李誌,神采當真:“李世叔,本日你可有安排人躲在暗處援助?”
“隻殺贓官,不殺販子?”
“這些山匪恐怕並非大奸大惡之徒。”
幾個小孩連反口的才氣都冇有。
“本日你們去剿匪,我固然冇有跟著你們一起去,但我帶人細心的在四周問過了,我們此次去剿的老黑山山匪固然殘暴,但從不打劫貧民。”
聽著四周的人不竭地諷刺、挖苦,李誌麵色不悅。
等將兵將分完今後,有的將軍就已經悔怨了。
“李誌將軍,你這火氣也太大了,我們不過就是開開打趣罷了,您如何就活力了呢?”
“你們倒是英勇,連四周的地形都冇有提早探查一下,就跑去剿匪,成果讓人家強盜打的落荒而逃。”
剿匪的時候,一千精兵都不算多,現在又分開了,每人隻要三百精兵,就更不敷看了。
“李將軍常日裡看著那般英勇,冇想到本日竟然這麼怯懦,不過是小小的山匪,就把您給嚇退了。”
昨日孩子們冇有一起跟來,明天興趣沖沖的跟著李誌解纜,才走了一半就有人忍不住吐了。
李誌則持續留在主營帳,一臉渾厚的看著甘懷仲。
甘懷仲又持續說道:“他們固然殺人,但殺的隻是那些贓官,對於路過的商隊,也隻打劫大的商隊。”
這群蠢貨甚麼都不曉得,還覺得這些山匪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卻不曉得人家竟然設下了構造,連人都冇見到呢,就毀傷了很多將士。
甘懷仲笑了笑:“如何會難呢?”
老黑山的路本就崎嶇盤曲、並不好走,如此一來更加不好走了,乃至有的馬都跌倒了。
甘懷仲點了點頭:“冇錯,他們隻殺贓官,不殺販子。”
“若不是俺及時讓你們撤退,恐怕還不曉得要死多少人!”
誇獎的話方纔出口,李誌就搖了點頭,又反對了方纔本身說的話。
站在一旁默不出聲的百夫長尤其難堪。
甘懷仲的語氣非常篤定,彷彿隻要他們前去,那老黑山的山匪就會頓時被招安。
李誌一拍大腿:“那他們咋能算匪呢,這不是活菩薩嘛!”
他們順義兵初初掌管了這金陽關,很難讓這些山匪信賴他們。
“不過就是一屆莽夫罷了,若不是運氣好與陛下瞭解,那裡能成為將軍,恐怕連個百夫長都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