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杜璿璣還想挽留,夜勳卿的身影早已消逝在夜色當中。
杜璿璣被她說的躊躇不決,最後狠下心來,將夜勳卿放到床上,寬衣解帶。自已也脫得光溜溜的,爬進他的懷裡……
夜勳卿冇想到這個丫頭如許倔強,氣惱著回了書房。拿起書看了兩眼,又猛的摔在桌上。自從接佘馨寰返來以後,夜勳卿一向睡在他們二人共同的寢宮――寰卿宮,那邊本就是他結婚之前本身的寢宮改建的。現在被佘馨寰趕出來,竟然一時不曉得該去那裡睡,隻能憋屈的來到書房。
杜璿璣卻不甘心就如許歸去,可否獲得王爺的寵嬖,就在此一舉了。倉猝間,想起文采嵐教給她的話,“王爺,璿璣前次不慎觸怒了王妃,本日趁此良宵,在花廳備下酒菜,特來請王爺、王妃一起弄月,這也是表達我的賠罪之意,如王爺、王妃不肯來,那就是不諒解璿璣了,璿璣……”說著,竟嚶嚶的哭起來。
玫兒小聲問道:“王太醫說,那些藥能夠用三次的,主子放了多少?”
杜璿璣冇想到王爺這麼快就倒了,從速叮嚀侍女玫兒將王爺的外套款掉,迷惑道:“王爺如何隻喝了一杯就醉倒了?會不會是藥放多了?”
夜勳卿醒來的時候,滿懷的軟玉溫香。或許是那酒中藥性太猛的原因,他感覺頭暈腦漲、身上炎熱難耐。迷含混糊的問道:“我如何會在這裡?”
杜璿璣見他將酒喝下,頓時放下心來,連連給王爺佈菜。一雙媚眼挑逗著他,身子早就蹭到他懷裡。夜勳卿順手攬住她的腰肢,將手邊的菜夾起一塊,放進她嘴裡。杜璿璣那裡見過王爺如許對她,早已春情泛動,嬌喝一聲:“王爺,如此良辰美景,王爺何不到我那邊好好歇息一下?”
夜風習習,天空一輪明月冉冉升起。嗨,夜勳卿感喟一聲,如此良辰美景,卻無才子在側,並且竟然是被趕出來,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我如許不利的王爺了吧!
“你如何來了?”夜勳卿正為佘馨寰的事兒煩心,現在可冇表道理她。
夜勳卿美人在懷,似已沉迷,“璿璣那邊可有美酒?”
杜璿璣嬌笑:“王爺,妾身那邊冇有美酒,卻有美人,王爺何不去賞玩兒一番?”
夜勳卿看著她,自從本身大婚以後,就一向在外馳驅,還冇跟這兩個側妃同寢過。返來以後,也一向是跟寰兒一起,從冇有正眼看過這兩個側妃,彷彿是太蕭瑟了她們。但本身已經有了寰兒,他可不想把她的小醋罈子打翻。
杜璿璣先是一驚,但很快平靜下來,嬌滴滴的說道:“王爺,莫非健忘了不成,方纔還對人家那樣和順,這會子如何倒問起我來?”
“王爺,明天是中秋佳節,妾身備下薄酒一杯,想請王爺咀嚼。”杜璿璣鼓起勇氣聘請夜勳卿。
杜璿璣倒是一臉的鎮靜,她冇想到王爺竟然真被本身請來了。這但是本身嫁出去以後,第一次跟王爺伶仃相處,心都要跳出來了。“王爺,這些菜都是妾身親身做的,另有這酒,是陳了多年的狀元紅。”她邊說邊將酒杯遞到夜勳卿唇邊,端酒杯的手也有些節製不住的顫栗,竟然還撒出了一些。
“本王累了,璿璣也早些歸去歇息吧。至於酒菜嘛,還是他日再吃吧。”夜勳卿隻想打發她走。
玫兒拉住她,“主子彆急,現在找太醫來,查出主子下藥,王爺定會降罪於主子。倒不如趁現在,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木已成舟,王爺必會心疼主子,不便再說甚麼的。再說這藥左不過是些壯陽補身的藥,主子待會兒經心折侍好王爺,也出不了甚麼大事兒,主子還是按打算行事吧,再晚怕王爺醒來,就白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