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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顏見狀,一把拽住顧輕痕的袖子,嚷道,“哎,等等,我們這一排多擺幾個,一起點起來才都雅呢!”說著,又挪了幾個過來,擺了一排,方纔在手中燃了幾根香燭,指尖一揮,幾燃燒光同時躍出,個個精準地連到引線上。
蘇魏笑笑,取出一張帕子擦著酒壺道:“我那小小的典刑司怎敢和殿下的無極門搶人,老夫也不過是驚於燕州小小地界竟也能出此等人物,獵奇罷了。”
“我隻是感覺比來日子當豬般過得太歡愉了,都長出一身肥膘了。”蘇顏持續有力道。
唇邊,笑意了無痕。
顧輕痕唇角漸漸莞爾,低頭給本身也添了些熱茶道:“日子安靜些不是很好嗎?”
“該死!”含混中亦是有一聲覆信,隻那聲音不似昔日的女生輕柔,有些沙啞有些沉,乃至另有些叱罵的意味。
擺好,抽芯。
重重暖意讓她舒暢了些,便又放鬆地閉上了眼,腦袋脖子也往被子裡縮了縮,隻嘴上嘟囔著:“你罵我,謹慎哪天我跑路時把你丟在這府裡喂野狼?”
“好說!”慕容濯姿式不動,隨後答道。
舍前早已有兩人等待,一站,一坐。
“從饞嘴上來!”蘇顏哀怨地答了聲,用手掐了掐肥了一圈的肉腰,麵上悔怨之色更深。
宗池熟稔地從側後遞來兩個小銀壺,在兩人麵前一人擺了一壺。
蘇魏順著他的目光也往那狂扭著腰肢的美姬身上瞧著,嘴角輕撇,漫不經心道:“除了江州美酒外,殿下不若將那聞名燕江兩州的總捕大人也一併攜著,好讓老夫開開眼吧?”
下認識就要睜眼看清楚,一雙微熱的手覆上了臉,緊接著一床被子也蓋了上來。
“那裡!”蘇魏溫溫笑答,“男兒嘛,保國護民本是該當。隻是既然殿下開了口,那麼老夫那便在府中略備薄席,靜待殿下攜著美酒駕臨了。”
“好冷……”
“花音……被子……”她迷含混糊地喊著。
蘇顏癱靠在廣大的椅背裡,一邊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哀歎聲連連,“哎呀,吃的好飽,感受好罪惡啊罪惡!”
“感謝!”蘇顏打斷他的話,嫣笑著看他,“我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