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瑜,多謝那日在百家擂上的仗義執言,明日請來盧府一敘。”顧寒昭彷彿冇有看到對方震驚的神情,出言相邀,不等趙掩瑜答覆便向自家姐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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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百家擂我瞥見你下台了。”揉了揉胸口,顧寒昭說道,“南澤與北淵一戰死傷過半,對我們這些人來講馬革裹屍是宿命也是最好的結局。我們能夠捨棄性命,但毫不答應捐軀遭到質疑。”
顧寒昭帶著趙掩瑜從桃花林裡走出見到的便是如許劍拔弩張的景象,曉得的是鬥琴,不曉得的還覺得是甚麼存亡之戰。
這位公子恰是之前與遙夜在一起的病弱公子,隻是本日的他看起來比之前神采更差了些。
盧靈雨深吸一口氣,指尖劃過琴絃卻冇有焦急脫手,隻是緩緩掃視了人群一眼,在見到站在覈心的顧寒昭一瞬俄然憶起了那日他在園中舞劍的景象。
“幸會,孫公子。”盧靈雨唇角笑意不減,眼中倒是陌生。孫若愚倒是不介懷,與盧靈雨客氣了兩句便分開了,好似真的隻是想來打聲號召。
趙無瑕也不推讓,坐回亭中,纖纖玉指按上琴絃,第一個琴音想起,彷彿眨眼之間便來到了雪山之巔,銀裝素裹的天下有謫仙翩翩起舞,在白雪下不染纖塵,遺世獨立。
“趙女人技藝真是入迷入化,琴音繞梁三日,不斷於耳。”那年青公子身著一身白衫,袖口領口都縫上了紅色的狐毛,雖華貴但在這初春時節卻顯得累墜。可配上他的病容,世人便心中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