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主戰,那便出兵,隻是主帥之事還需再議。”宣武帝強忍頭疼持續道:“你們可有人選?”
若說謝皇後通透,那武昌帝便是豁達了,他一樣在謝皇後不知的環境下給謝家留下了旨意。若遇昏君,可擇明君取而代之,當時的謝家家主是謝皇後的遠親弟弟,聽聞旨意後也是震驚,隻是他與謝皇後極其靠近,曾忍不住問過武昌帝,如果謝家先人不肖,想要取而代之呢?
“各位愛卿可有應對之法。”宣武帝坐在龍椅之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底下眾位朝臣。
宣武帝也是一怔,冇想趙國舅竟然第一個出列,立即將目光轉向了謝丞相,謝丞相沉吟半晌後上前道:“臣亦主戰!”
鳳昱見他篤定的模樣也是心寒,固然本身心中早已預感,但還是忍不住問上一問。
宣武帝揉了揉眉心,忽而怒道:“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們還不快想出個章程來!”宣武帝脾氣本就易怒暴躁,現在見他們吵成一鍋粥還吵不出成果來,當即怒極攻心,嗬叱道。
這些來由都實在牽強,不過是粉飾五皇子的野心罷了,宣武帝遲遲不肯立太子除了擔憂重蹈前朝覆轍以外,便是五皇子雖有賢名在外,但除此以外便冇有其他令人稱道之處。這一戰不但無益於他堆集軍功,如果操縱恰當,還能在軍中安插人手,對他而言是百利而無一害。
另一邊的顧寒昭早就獲得了動靜,公然非論再過幾世,宣武帝的脾氣本性都不會有任何竄改,竟敢立鳳昇這個未上過疆場的皇子為主帥,這的確是罔顧邊關百姓將士的性命。
如衛臨所言,北淵公然在這個月的最後一日出兵南澤,夜襲壑壁城。一時之間不管是朝堂之上還是百姓之間都是民氣惶惑。
“徒弟為何不請出戰?”鳳昱不解,他的兵法全都是顧寒昭親身傳授,是以對他的本領曉得得一清二楚。在鳳昱的心中,隻要顧寒昭情願出戰,克服北淵不過手到擒來!
趙國舅不知深淺,他又故意替五皇子建功,忙在謝丞相開口前勸諫道:“六年前一戰,北淵業已元氣大傷,現在他能長驅直入,除卻夜襲的原因以外,想來便是壑壁城守城之將的懶惰!”當年險勝北淵以後,顧寒昭便將虎符交還,趙國舅與謝丞相彆離保舉了人代替顧寒昭之職,終究宣武帝為了賠償顧寒昭,便用了他以為安妥的人選。可現在沈浩守城倒黴,這對他來講便是莫大的機遇,想來在主帥之爭上宣武帝也會方向本身。
謝丞相皺眉,心中有幾分不滿,趙國舅這美滿是避重就輕的說法,夜襲本就無人能料,沈浩隻不過一名守城將士,天然冇法做到滴水不漏。何況若不是沈浩帶領眾將士守城,隻怕壑壁城早已淪亡。
“殿下本日如何來了?”現在的顧寒昭對鳳昱多了一分隨便,但在鳳昱眼中卻非常受用,仿若長輩對長輩的密切。
“徒弟。”躲太重重耳目,鳳昱才氣在無人發覺的環境下來到顧府。
聽聞此言的武昌帝不過朗聲一笑道:“自是能夠,如果被搶走了皇位也是他的無能,若真是賢明君主那裡會如此等閒便被搶走皇位。”
鳳昱皺眉問道:“徒弟,您說五皇兄此役得勝的掌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