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差一個引信,就能燃爆這整間屋子。
宋井還站在側麵的窗戶下,遠遠瞧見一抹藕粉色的身影走到寢室門外,這纔到前門處與陸仰止彙合。
床上有個衣衫狼籍的女人,有力地被綁在那邊,垂著頭,看不清她的臉。
今晚溫家停止宴會,來的都是大人物,家裡幫傭的人手不敷,連常日裡在主宅服侍的仆人們都被臨時調去了宴會廳,是以主宅內裡安溫馨靜的,冇甚麼人。
“你還想對我們陸總的未婚妻動手?”宋井眉毛一豎,冷聲道,“你真是無藥可救!”
溫子昂大笑,“這就抖起來了?小妖精,看不出來平時端莊賢惠的大蜜斯本來敏感得要命啊。你和陸仰止做過了吧,他是如何疼你的?看他那副冷酷矜持一臉服從停滯的模樣,他是不是滿足不了你?我比他會玩多了,小妖精……”
陸仰止“嗯”了一聲,懷裡的女人抬開端,不解地瞧著他,“仰止,如何了?你們安排了甚麼人?”
任她如何叫喚,也無濟於事。
跟著寢室裡亮起的燈,一群記者衝出來,閃光燈亮成了一片海。
為甚麼,方纔那男人看到如此畫麵的反應之大、怒意之盛,竟比現在聽到莊清時的名字還要濃烈很多。
“滿腦筋風花雪月的廢料。”他冷冷斥道。
莊清時揉了揉太陽穴,打斷他:“溫少爺,你喝多了。”
再想想他說的話……
與溫子昂擦身而過的時候,男人眉梢一動,眼尾劃過沉峻之色,嗓音也降落很多,“溫少爺,明天是令尊的大日子,你是玩是鬨都悠著點,千萬謹慎,不要壞了他的事。”
一看他這一臉磕了藥的模樣就忍不住感慨——殺伐定奪、名震一方的溫董如何會有這麼個不成器的兒子?
“彆抵擋了,冇用的。”他壓上去,冷酷的警告裡帶著某種熱血沸騰的躍躍欲試,構成極其病態激烈的反差,“你曉得為了追你我從小就在學搏鬥。你不是喜好陸仰止嗎?冇乾係,隻如果他會的,我溫子昂一樣不差的都學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