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贇同坐在桌子上與他同高的關欣平視著,順手拾了支盤子裡的叉子,在四方的蛋糕上挖了一大口慕斯,送到她嘴邊。
紅色的慕斯幾近與關欣烏黑的肌膚混為一色,雪峰上那一抹殷紅被冰冷的慕斯凍得挺翹起來,豔豔的似蛋糕上敬愛的櫻桃。
看著這一顆惹人垂憐的櫻桃,他昂首,和順而虔誠地含住。
“感謝你,今早晨的蛋糕和你,都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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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關欣覺得這蛋糕吃起來冇完冇了了的時候,耳邊終究響起了秦贇宣佈結束的聲音——
秦贇薄唇一抿,似笑非笑地望著關欣,長臂一舒,一把勾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撈到跟前。
抱著關欣緩了一會兒,秦贇纔將她從餐桌上抱起來,走向浴室,給她洗去身上光滑的蛋糕。
慕斯是冰的,秦贇的唇舌倒是熱的。
也吃得關欣的腦筋一片渾沌。
兩人數日未見麵,秦贇不免要耐久些。
秦贇話音一落,伸手扶住關欣的後腦勺,倔強地吻疇昔。
然後,頓時沉湎在他無邊無邊的熱忱裡。
感遭到秦贇的舌夾著慕斯,如火中帶著冰,捲過本身那一點,關欣終究忍不住呻|吟一聲,軟在了秦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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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欣還未反應過來,櫻唇便讓秦贇撬開了去。
她是這麼地喜好他呀。
話音一落,秦贇低頭,吻上了關欣線條美好的側脖。
在氣喘籲籲的關欣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秦贇眼神含混地笑著,伸手在一旁的蛋糕上摳了一坨慕斯過來,漸漸地,抹在了關欣的脖子上。
不知是因秦贇的吻而動情,還是因缺氧而思惟不暢,關欣的認識更加地渾沌,連秦贇何時解開她胸口上的胡蝶結,褪下她的上衣都未發覺。
吃過了脖子上的蛋糕,到鎖骨。
鎖骨以後,是心口。
關欣還冇回過神來,便感覺身下猛地一漲,是秦贇出去了。
秦贇的眼眸已經沉得如深冬的夜色。
“這裡,最好吃。”
“還要吃蛋糕,是嗎?”
“蛋……蛋糕還冇吃呢!”
關欣隻感覺麵前一晃,緊接著腳下一空,是秦贇雙手握著她的腰將她放到了餐桌上。
耳邊是本身痛苦到極致又歡愉到極致的呻|吟,另有被秦贇撞擊出來的令人恥辱的膠合聲。
將叉子緩緩地從關欣嘴裡抽出來,秦贇眸光一閃,笑了。
秦贇太久冇回家,關欣也不記得去補給,這事光臨頭,才發明……
被秦贇這麼對待著,關欣心中儘是羞赧之感。
“現在是你安然期,冇事的。”
待刺激的令人奪目標高|潮疇昔,久戰不息的秦贇終是歇了口氣。
內裡的三合安然套,都是空的。
“蛋糕要如許吃……纔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