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正有說有笑,馬車俄然停了下來。
沉吟半晌, 青禾狀似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 “你與我哥另有手劄來往麼?”
許聞蟬怔住。
這一回,定北侯府總算闔家團聚,節日的氛圍也比前幾年更加熱烈。
她捏緊手指,悶悶的想:她之前可跟他說的明顯白白,現在是他自個兒不想娶,和她可冇乾係。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馬車外一陣動靜。
馬車前堵著的不是旁人,恰是一襲緋紫錦袍的謝蘊石。
許聞蟬麵紅耳赤,罵道,“你過分了!”
謝蘊石目光幽深的盯著她,“五年前早就逾矩了,還在乎現在?”
晌午過後,許聞蟬帶著阿禊、青禾帶著珠珠,一起入了宮。
他騎在玄色駿頓時,相較於五年前,眉眼間添了幾分紅熟,周身的氣勢也淩厲很多。
靜了好一會兒,她垂下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訕訕道,“長公主不催他?”
許聞蟬則與青禾劈麵對坐著, 喝茶談天。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這麼不利吧。
謝蘊石隻道,“你輕了很多。”
阿禊小小的聲音傳來,“阿孃,現在能夠昂首了麼。”
但是,伴跟著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緩緩走近,一道熟諳的嗓音在身後響起――
阿禊與珠珠兩小我非常投緣, 手拉手在院子裡玩耍。
這一看,她整小我如遭雷擊。
阿禊雖不曉得內裡是誰,但看到自家孃親眉頭緊皺,一副沉重煩惱的模樣,小身子立馬湊上前去,敞亮的眼睛怒瞪著頓時的謝蘊石,“不準你欺負我阿孃!”
許聞蟬臉頰發燙,這小我如何回事!
“阿禊,你會想你爹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