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夙頓時笑了:“你說的也不錯。不過,這會兒我如果再回火雲洞,必定要被他逮個正著!不曉得師弟你這裡有冇有能夠讓我躲一躲的處所?我先前聽趙朗說,這金殿下頭就有密室,是真的嗎?我倒想出來瞧瞧――嗯,趁便躲開趙朗。”
揮手把掌教和那一群長老都拂到一邊,毓夙大步踏進金殿大門。進門以後,他又是一拂袖,顛覆了神龕上頭供奉的姚少司的神像,變出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然後對著那群瞠目結舌的老羽士們說:“去把柏林叫來,奉告他,毓師兄請他有事相商。”
隨即他又彌補了一句:“當然,我也不好扳連師弟,若趙朗找來了,師弟就奉告他,我來這裡彷彿是找甚麼東西的,翻揀一遍,甚麼也冇找到,就砸了些雜碎,氣惱而去了。”
柏林終究能答上話,說得相稱勉強:“師兄所言,當然是很有事理的。”
作者有話要說:碼這章的時候,我忍不住唱:這草包倒是座擋風的牆……(沙家浜)
說著,他眼中暴露等候的神采,看向毓夙:“小弟也傳聞了,師兄現在手中有那冊封正神的名錄冊子,那神仙來往廢立,豈不是……師兄這兒便利極了?小弟卻也想沾叨光……”
到了綏山,毓夙直奔前次過門不入的正一教道場,那處道場被陣法埋冇了起來,不過既然是陣法,就仍舊有可循之跡,毓夙在山腰上轉悠了一圈就發明瞭廟門,那廟門倒是不像青丘國的結界那樣限定繁多,圈套重重,而是誰都能夠進入的,進門當然就不費甚麼事。
毓夙手一翻,那本正神名錄就閃現在手上,他笑吟吟地看著柏林:“不瞞師弟,我年事輕,經曆少,熟諳的人來交常常也隻要父皇派在身邊的幾個太傅太師,另有就是……嗬嗬,因趙朗熟諳的人。這冊子,多數還是空缺的。我與趙朗是道侶,我們也是一家人,不如煩勞師弟推舉幾個合用的人,填上這冊子,一來我有了可用的人手,二來,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