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爺們,我都舒坦死了,還是你騎我吧,我一點力量都冇有了。”
“你彆扭啥啊,你之前又冇碰過婆娘,就算讓你上來騎我,你明白咋弄嗎?”
“滾犢子,老孃我不但想把你給踢壞了,我還想踢死你呢,就你阿誰破兵器留著有啥用啊,除了尿尿以外一點用處都冇有,每次打擊老孃陣地的時候,我一點感受都冇有,次次還得裝著很舒坦的模樣,老孃我不稀得說你,你不曉得咋回事啊?”
“實在一點都不難啊,你不打擊不就行了嗎?”
“臭婆娘,你再跟老子嘚瑟啊?”
大兵器拽出去了一點,槐花的陣地內裡就寬鬆了一些,她扶著楊青的肚子,略微的動了一下。
他連釦子都冇解開呢,就被賈微微從被窩內裡給踹出來了。
就在楊青舒坦的時候,秦狗子回到了家裡,胡亂的吃了兩口飯就鑽到了賈微微的被窩內裡,急吼吼的要脫她的衣服。
楊青也正在興頭上呢,一翻身就把槐花給壓在了身上,大兵器終究要翻身農奴把歌頌了,以是特彆的亢奮,在槐花的陣地內裡用力的進犯著。
槐花瞥了楊青一眼,嬌嗔的說道:“你這是咋說話呢,婆娘就不能有體例了,辦功德也不但是你們老爺們的事情,我們婆娘不共同你們,你們啥功德也辦不成。”
秦狗子明天受的窩囊氣已經夠多的了,冇想到回家了還讓本身的婆娘給欺負了,他氣的眼眶子都紅了,一把將被子給翻開了,騎到賈微微的身上就用力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那你那麼死腦筋呢,這裡就我們兩小我,你不說我也不說,有誰會曉得啊,莫非你就不想嘗試一下新花腔嗎,之前陳相生阿誰牲口總想讓我這麼騎著他,還說城裡人都是玩如許花活的,我都冇同意,明天讓你嘗試一下,你咋還不肯意了呢。”
賈微微瞅準了機遇,一腳就踢到了他的褲襠上,秦狗子啊的一聲慘叫,捂著褲襠就倒在了炕上。
秦狗子疼的盜汗都流出來了,更讓他難受的是賈微微說出來的這番話,把他一個當老爺們的莊嚴都給說冇了,本來他在賈微微這個臭婆孃的眼裡就是一個這麼冇用的東西。
“來啊,你現在就殺了我吧,明天你如果整不死我,我明天必定讓你當活王八,不信我們就走著瞧。”
槐花的小嘴撅的都能掛油瓶子了,煩惱的說道:“我曉得你的兵器大,以是才用這個彆例的,可我還是太低估你了,現在我隻能讓你能多出來一些,那樣你也能舒坦點,這纔出來那麼一點,光我舒坦了,你一點都不舒坦,你還娶我這個婆娘乾啥啊?”
“啥?不讓我打擊啊,說來講去,還不是不讓我騎你嗎?”
“臭娘們,你他麼的缺心眼啊,這地上是能隨便亂踢的嗎,你給老子踢壞了咋辦?”
“老子我憑啥聽你的啊,你說仳離就仳離啊,老子我就不離,你能把我咋的吧。”
本來應當主動打擊的楊青此時反倒變成了一個看客,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槐花,特彆是她的兩座山嶽,每次她搖擺的時候,山嶽都跟著擺動著,讓楊青嘗試到了不一樣的刺激感。
“你咋那麼笨呢,你不騎我,我們咋辦功德啊?”
楊青說道:“我的兵器太大了,你充公不了也是普通的,就彆勉強了,我可不想把你的陣地給撐破了,那樣我今後騎誰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