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次的場景,楊青的內心就一陣衝動,那一次的畫麵他絕對是畢生難忘,那是他平生第一次當著一個婆孃的麵去弄彆的一個婆娘,最首要的是他能這麼乾還是因為陳悅的指引,前次還隻是把手伸到金鳳的陣地內裡罷了,可此次是要真的騎她,還是當著陳悅的麵,楊青如何能夠不衝動呢。
“你這不是廢話嗎,你細心的想一想,她去看病大剛是不是得跟著她去啊,她這類病人家大夫一眼就看出來了,就是因為跟老爺們辦事得的,大剛作為病人家眷,大夫能不跟他說嗎?”
“行,你最短長了行吧,你到底查抄完冇有啊,查抄完了就從速把手指給拿出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一會就該有泉水流出來了。”
楊青搖了點頭,道:“你這麼說可就太不講理了,那塊地是我家的,可我也冇讓她惦記啊,金鳳得這個病完整就是她自找的,跟我一點乾係都冇有。”
“我也冇說跟你有乾係啊,我想說的是金鳳在背後這麼算計你,你就不想抨擊她一下嗎?”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啥叫能辦事能生孩子就行啊,婆娘和老爺們辦事不就是為了舒坦嗎,如果不舒坦的話,還讓他們騎啥啊,不如本身弄呢,我就問你一句話,如果有一個特彆短長的大兵器弄你,你情願嗎?”
楊青揣摩了一下,陳悅說的還真有事理,以他對大剛的體味,大剛如果曉得了金鳳揹著他被彆的老爺們騎了,還不得狠狠的抽金鳳一頓,然後跟她仳離啊,那樣的話,本身今後還真就冇機遇騎金鳳了。
陳悅搖了點頭,道:“直接衝疇昔天然是不可,那樣金鳳會發明的,你還得跟前次一樣,共同著我行動。”
陳悅照著他的胸口上就捶了一拳,道:“你傻啊,這屋裡就我們兩小我,你不說我不說,另有誰會曉得啊,也就你還顧及甚麼狗屁的兄弟豪情吧,金鳳這麼算計你們家的地,大剛他不成能不曉得吧,冇準這些事情還都是大剛鼓動金鳳乾的呢,他把你當兄弟了嗎,如果你如果個老爺們,明天你就把金鳳給騎了。”
冇有了手指在陣地內裡,金鳳長鬆了一口氣,道:“我能有啥體例啊,老爺們的兵器都差未幾,能辦事能生孩子就行了唄。”
“哎,是這麼回事,因為她之前不聽我的話,私行做主跟老爺們辦事,並且還是在短時候內跟兩個老爺們辦事,她的陣地內裡的病情已經惡化了,在我這裡底子就看不了,隻能去鄉裡看,冇準鄉裡都看不了呢,以是說你現在騎她,對她的病情一點影響都冇有了,她剛纔說的話你又不是冇聞聲,她還冇嘗試過舒坦的滋味呢,你就滿足她一次吧,或許過了這個村就冇有這個店了,等著我跟金鳳說完實在的病情,今後你想騎到她都難了。”
“我哪有新設備啊,剛纔我那都是騙金鳳的,你咋還信賴了呢?”
“我說你可真是個傻老爺們,老孃我都把話給說的這麼明白了,你咋還不明白是啥意義呢,金鳳的這個病治好以後,還得需求一段時候的靜養,在短時候內底子就不能再用陣地辦事了,等著她養好了以後,冇準就一點半載的疇昔了,你到時候另有能夠在村裡嗎,就算你再村裡,通過金鳳看病這件事情以後,大剛不說跟她仳離,也得把她給看的死死的,你感覺本身另有機遇打仗金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