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柳大錘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不成思議的問道:“老陳啊,飯能夠亂吃,但是話可不能胡說啊,你憑啥說人家楊青和槐花有一腿啊,你有證據嗎?”
“我呸,老孃我還不捨得砸你,你咋深思說的呢,我不砸死你都算邪門了,看你瘦的那樣,跟狼狗似的,你有啥本領能老孃能整舒暢了,要不你現在把褲子給脫下來,讓大師夥瞧瞧你的大兵器,如果你昂首的時候能有我手指頭長,老孃我就讓你騎,你看咋樣?”
柳大錘說這話就是用心給王龜殼施加壓力的,全部嘎子村誰不曉得陳媒婆被王龜殼給騎過啊,明天王龜殼如勇敢方向陳媒婆的話,她就有話說了,非得在村裡好好的埋汰一下他們這對狗男女不成。
這下子可把陳媒婆給摔疼了,她齜牙咧嘴的捂著本身的屁股蛋子,道:“你還真敢跟我脫手是吧。”
王龜殼瞥了一眼柳大錘,瞥見她胸前那一對大錘子以後,眼中閃過一絲想要占有的慾望,他板著臉說道:“到底咋回事啊?”
“你吹呢,我們倆誰扒誰的衣服還不必然呢,彆覺得你胸前的那兩個玩意大就能為所欲為,你有的老孃我也有,彆人怕你,老孃我可不怕你。”
被王龜殼給訓了一頓,陳媒婆也曉得本身鬨的有點過了,耷拉著腦袋就不說話了。
“乾啥呢,都乾啥呢?”
陳媒婆正跟柳大錘吵著架呢,被這個老爺們給打岔打的都不曉得該說啥好了,她狠狠的瞪了這個老爺們一眼,罵道:“冇用的孬種,想騎婆娘臉皮還這麼薄,你能騎上這個騷婆娘都算怪了,就不能爭口氣,當著大師夥的麵,把她給摁在地上騎了,看她還能說啥。”
陳媒婆就像是瘋了一樣,撲到了柳大錘的身上就撕扯了起來,四周看熱烈的老爺們全都拍掌喝采。
“村長,還真讓你給說中了,這個臭婆娘就是冇事找茬跟我兵戈,我在家正籌辦睡覺呢,她扯著嗓子就把我都給叫出來了。”
“動你咋的了,等會老孃我還要把你給扒光了讓全村的老爺們來看呢,你這個賤貨,平常不就是喜好被有錢有勢的老爺們騎嗎,明天我就當是做件功德,讓我們村那些冇錢冇勢的老爺們嚐嚐騎你是咋滋味的。”
王龜殼是村長,他在村裡說話還是挺好使的,喊了這麼一嗓子,看熱烈的人就冇有敢起鬨的了。
“好了,都彆鬨了,看看你們像啥模樣。”
陳媒婆在四周看了一圈,每一個村民們看她望著本身,全都把頭給低下了,就跟冇他們事一樣,這些人根基上都是家裡前提很普通的,平常冇少被陳媒婆給看不起,以是全都挺煩她的,這個時候那裡會幫她說話啊。
“我也不是叫她啊,是她本身跑出來的,跟我有啥乾係啊?”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連本身身上的灰塵都顧不上拍了,走到了柳大錘的身邊,道:“你們都不幫我說話是吧,那就從速滾犢子,該乾啥就乾啥去,老孃我還用不著你們評理呢。”
“還無能啥,當然是去拉架了,你們瞥見她們兩個都打起來了嗎?”
“臭婆娘,你說啥呢,讓老爺們在大街上騎我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衣服給扒了,讓全村的老爺們來騎你?”
“老孃我就是想挨弄了,你能把我咋的吧,你也是個婆娘,你還能騎我是咋的?”
柳大錘瞥了一眼這個說話的老爺們,不屑的說道:“咋的,你想騎老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