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盛不再賣關子,又持續道:“縣裡收糧收布的本就冇幾家,根基都是錢家的買賣。到時候那麼多人焦急換錢,他們必定就趁機壓價,到時候本來該賣一貫的,他就有本領隻收一百文。”
“嗯,我曉得的。現在鬨成如許,我感覺很快動靜就會傳出來,到時候我們的買賣也會連帶受影響……”
常喜旺撇了撇嘴不再說話,自打常喜盛兩口兒大早晨才返來,他被怒斥的機遇就越來越多了。
常喜樂腦筋裡閃過一些圖片,看來他得抓緊做一些事了。恰好現在手裡有些閒錢,能有精力的財力揣摩些東西。不過現在最關頭的還是如何把現在的危急給度過了,若此次被錢家這麼給坑了,就給埋下了一個種子。村莊裡的人雖說大部分對他們並無定見,可日子真的被架空得過不下去,那可就不好說了。
常喜樂不消看就曉得來人是誰,笑著摸著常昱頭髮越來越長的大腦袋,“彆焦急,我在這裡呢,隻是等得無聊了,到處看看罷了。”
這下大師最後一絲但願也幻滅了,隻能被動的接管這個竄改。而這個時候流言傳得沸沸揚揚,無外乎就是錢家到時候收不了太多糧食和布匹,如果不早點脫手隻怕最後爛在本技藝裡,到時候冇法交征稅錢,可就費事大了。
丁三嫂趕緊用手肘推了推常喜旺,給他使了個眼色,常喜旺剛開端還不明白,丁三嫂用下巴指向常喜樂,他這才反應過來,頓時不再敢吭氣。他都快忘了他這弟弟最是心機多,如果聽到這些話可不得又鬱結好多天。這些日子常喜樂表示得太能撐事,他都忘了之前他這個弟弟啥樣了。
這孩子還真是……雛鳥情節有點嚴峻啊,他是把自個當作媽了吧?
常喜旺捏緊拳頭,“你說這世上咋就冇有個有知己的買賣人!我們今後莫非都靠他們過日子,那不是一年到頭那麼辛苦都是給人做嫁衣呢。”
大師夥都聽得懂了,固然還是不睬解何必這麼費事。從外頭運出去的糧食很多貴啊,直接從他們這收又便利又便宜,咋這點演算法都不曉得呢。
這下那裡還不明白,這就是明擺著整他們桃源村,恰好還讓你說不出甚麼。畢竟,我收不收是我的事,你還能逼迫不成?惹急了全都不收,你還能塞我東西搶我錢?
常喜盛兩口兒返來了,常喜樂纔將明天在裡正那探聽到的動靜奉告給大師。除了常老爹和常喜盛都在那深思以外,其彆人都不太覺得然。
成果,錢家人賺成啥樣臨時不提,倒是他們那些七遠八遠的親戚們因為這事掙得荷包鼓鼓的。
桃源村固然對外跟一塊鐵板似的,可涉及本身好處的時候,不免有些人會開端擺盪。
孫婆子頓時瞪圓了眼,“這可如何成!這些東西都是我們農夫辛辛苦苦弄出來的,他說貶價就貶價啊!”
常喜盛搖了點頭,“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看模樣來頭不小。我看那些官對他都非常恭敬,並且還這般年青,想來冇點乾係是挑不起這大梁的。”
大師對如許的場景已經習覺得常,倒也不感覺甚麼,家裡這類對話太常見,壓根不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