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盛瞪了他一眼,“五弟正在說話,你插甚麼話。這還用問嗎,我們現在買賣好可不但僅是因為那些管事,也會是因為工地上的民夫恭維。雖說他們每次吃的都是最便宜的,可耐不住量大,在他們身上我們也是賺了很多。現在稅要交錢了,他們可不得把錢存下來交稅,這就冇法到我們攤子上買東西了。”
“老是要嚐嚐的,總不能看著鄉親們走投無路,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河道那邊吧。”
冇過量久,衙門裡傳來了切當的動靜,公告都已經出來了,切當表白本年秋稅隻收錢不收物,今後皆是如此。
常老爹越說越憤恚,他畢竟是在外頭闖蕩過的,這些事他不是冇有見過。是以一聽常喜樂說這動靜,立馬感覺要好事。現在縣裡頭都是錢家把持著,他們桃源村隻怕這怕這一主要吃大虧。
常老爹非常不對勁,咋家裡出了常喜樂就冇有一個腦筋靈光的,大師都一臉莫名其妙。
大師聽這話都紛繁歎了一口氣,如此一來錢家也就更占理了。
“錢家在桃源縣就冇有對家了嗎?”
成果,錢家人賺成啥樣臨時不提,倒是他們那些七遠八遠的親戚們因為這事掙得荷包鼓鼓的。
冇有想到,被視為累墜的常昱,反倒還幫上了忙。
有些人就試著讓彆的村人帶著拿去賣,成果收到的錢比自個去鋪子裡買高很多!
“小喵真短長!竟然抓到了一頭鹿!”常喜樂毫不鄙吝的誇獎,一邊不忘給常昱查抄身材,想要捕獵這麼大個傢夥,並且時候那麼短,必定很不輕易。
“娘,我們家現在賺了多少錢?把我那份也算上,大不了我們家出了這筆錢我們家出了!”常喜旺氣哄哄道,實在受不了那些個老孃們嘀嘀咕咕說些不著調的話。
常喜樂無法的搖了點頭,“我們桃源縣地處偏僻,不管是去彆的縣還是府裡發賣糧食布匹都是不實際的。何況我們縣裡有錢家,其他縣裡也不代表就有知己的商家。到時候見我們遠道而來,曉得我們這來回盤費耗損不起,也許代價壓得更低。”
曹二嫂急了,忍不住插嘴,“為啥啊?這跟我們的買賣有啥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