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也很迷惑,更多的倒是難以粉飾的哀痛,他快走幾步,跪倒在到,喊了一聲爸媽,便泣不成聲。
高晴低著頭,躊躇了一會,小聲說:“我也不熟諳他們,就傳聞那些人權勢挺大的,幾天前我出去買東西,被阿誰黃毛看到,然後就……。”說完又安撫道。“冇事的哥,平時我很少出校門,他們膽量再大也不敢進黌舍裡邊來。”
悶悶的喝了一會酒,高晴也吃完了,把她送回了黌舍,便沿著老街漸漸的往回走,設想著父母縱身火海的景象,頓覺心如刀割。
高晴一頭霧水的搖了點頭。“冇有啊,我向來冇給哥寫過信,就是想寫,也不曉得你的地點。”
高衛國吃力的蹲下身,給弟弟和弟婦上了一炷香,便跟著冷靜的落淚,不知過了多久,高進終究站了起來,兩人又去給高衛國的媳婦和兒子上了柱香,這才分開。
在門口的大石頭上坐了一會,高進實在節製不住本身,跑到一個燒燬的工廠裡大哭了一場,出去的時候,內心總算好過了一些。
“這是誰送來的?”
想打電話讓療養院的護士幫手把信拍過來,又怕下屬發明他逃竄,隻好先把這件事按下。
到了門口恰好碰到了辦理員,高進問了一下花的事,但是很遺憾,對於送花的事辦理員並不曉得,還說明天他們爺倆,底子就冇有彆人。
高衛國詫異的看著花,平常掃墓大夥都會帶些貢品和紙錢,鮮少有人送花。
高進又往前坐了一站,如果對方想要和他過過招,必定還會跟上,以是他並冇有急著歸去。
嘴上卻說。“那你重視點安然,有事就報警,或者奉告教員,我看你們教員挺賣力的。”
高晴很八卦的抬起了頭。“哥,莫非你看上人家了?”
“大伯,都啥時候了,你還信這個。”高進淡淡的笑了笑,安撫道。“冇準是彆人送錯了,彆想了,我們爺倆歸去好好喝幾杯。”
高衛國搖了點頭,卻也冇再多說甚麼,出門那一頃刻,高進忽覺脊背一涼,被人盯著的感受又湧了上來。
“冇事。”高進乾巴巴的笑了一聲,內心卻亂成了一團,後幾封信不但筆跡不異,就連口氣也一模一樣,究竟是誰仿造的,對方這麼做的目標又是甚麼?
高衛國一聽頓時怕了。“小進啊,莫不是這裡邊鬨鬼了?花可新奇的很呢。”
四下看了看,並冇有可疑的人,高進不由皺了皺眉,把目光放到了劈麵的修建物上,恍忽間似有紅光一閃,高進內心頓時格登了一下,媽的,莫非是紅外線?
正巧這時來看了一輛公交車,高進從速拉著大伯敏捷上去,他的直覺不會錯,究竟誰在監督著他,穿透力這麼強的紅外線普通隻要兩種,要麼是高倍數的望遠鏡,要麼就是偷襲槍,平常的地痞會裝備那種東西嗎?
高進的懂事讓高進悄悄心疼,這丫頭是他從小揹著長大的,這麼好的白菜哪能讓那些豬給拱了,臨走之前,他如何也得把這個後患處理了。
高進寵溺的拍了拍mm的頭。“小丫頭電影,彆胡說八道。”隨後神采一整,嚴厲的問。“小晴,爸給我的信是不是都是你寫的?”
不知不覺間又回到了父母的老宅,正想找幾個下棋的老頭問問火警究竟是如何回事,卻又接到了高衛國的電話。
第二天一早,大伯帶他去了墳場,遠遠便瞥見父母的墓碑前竟然放了一束極新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