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賢死死地攥緊拳頭,冇有做出任何答覆。
他的心中殺意湧動,他真想將楊小龍碎屍萬段以瀉心頭之恨。
如果田福賢敢再對他脫手,他絕對會送田福賢上路。
俗話說的好,十指連心,手指被紮到都會疼的不得了,更何況是被硬生生的砍掉,那種疼痛,的確令人痛不欲生。
黃小娥被這一幕嚇得失聲尖叫起來。
在她的料想當中,這個時候楊小龍應當慘死在田福賢的斧頭之下纔對,但是眨眼之間,局麵逆轉,田福賢反而被打倒在地,乃至還被楊小龍剁掉一根手指頭!
“田福賢?抱愧,老子真不熟諳。”
田福賢凶惡的威脅楊小龍道。
田福賢咬緊牙關,從地上坐了起來。
“楊小龍,你給老子等著,老子必然要滅你滿門!。”
“彆亂動,要不然砍偏了可不要怪我。”
田福賢口中收回殺豬般的嚎叫聲,但是楊小龍臉上卻看不到任何一絲憐憫。
聽著那一聲聲的慘叫,黃小娥被嚇得麵如黃土,膽戰心寒。
“啊!”
如果不是楊小龍另有打算,獎懲絕對不是隻一根指頭這麼簡樸。
“想抨擊我是吧?”
但是楊小龍的那份淡定卻讓他從心底深處萌收回一股驚駭。
楊小龍腳步一挪,再次呈現在田福賢的身後,驀地一腳踹在田福賢的背上,將之狠狠的踩在腳下。
田福賢抱著本身的手腕不竭的鬼哭狼嚎,伸直成一團的身子在地上來回打滾。
楊小龍麵無神采的回了一句,然後拿過來一根木頭墊在了田福賢的手指上麵。
“賢哥,你起來一下。”黃小娥顫聲道。
但是楊小龍卻心如止水,麵色波瀾不驚,就彷彿甚麼都冇有產生一樣。
田福賢抓起地上的斧頭便朝楊小龍衝了疇昔。
楊小龍眸中寒光一閃,也被田福賢的狠辣激憤。
“楊小龍,你曉得我是誰嗎,我是田福賢,全部石門鎮都冇有人敢動我!你如勇敢動老子,老子那幫兄弟必然會把你剁成肉餡喂狗!”田福賢嘶吼道。
隻是他卻不曉得,楊小龍最討厭被人威脅了,更何況還是一個不被他放在眼裡的姦夫。
鮮血濺射出來,血腥的畫麵令人慘不忍睹。
楊小龍語氣平平,但是言外之意已經相稱較著。
他不敢脫手。
楊小龍蹲下身子撿起來斧頭,看了看斧頭的鋒利程度,然後將田福賢的右手拉了出來,踩在腳下。
斧頭相稱鋒利,砍落下來的刹時便將田福賢的小拇指砍掉在地。
這如果砍中了,必定血濺三尺!
田福賢內心痛苦的掙紮著,即便有再多的不甘,他還是接管了這個究竟,一點一點的將斧子放在了地上。
哢嚓脆響與慘叫聲幾近同時響起,因為劇痛,田福賢的那張臉都變得扭曲起來。
“楊小龍,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到時候……啊!”
楊小龍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將斧頭扔在了地上。
“我最後問一遍,剁哪根手指?你如果不選老子就幫你選了。”楊小龍眯著眼,一臉不耐的催促道。
而田福賢曉得,楊小龍則是屬於後者。
楊小龍一臉輕視,諷刺著田福賢。
田福賢持續威脅著楊小龍。
他冒死掙紮,何如統統都是徒勞,楊小龍的斧頭還是落了下來。
“彆愣著了,過來給你的姦夫包紮一下。”楊小龍朝著黃小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