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桌子上擺了一盤犛牛肉,一隻已經撕好的手撕雞,一盤大小等齊的小黃瓜。男人酒量看似不小,一小我擺了兩瓶五糧液。他已經喝了幾杯,彷彿一小我喝著不帶勁,招手對趙少龍說:
“在這等我哦,我必然會返來的。”聲音溫軟如綿,在黑夜裡更顯勾勾引人。
學會了樂器,又學會了技藝,看來今後是餓不死了。聽曲兒如果人給的錢少,我就扯收場子賣藝,嗬嗬,我特麼武樂雙休,天生的劍膽琴心啊。趙少龍內心偷樂著。
還《周漁的火車》,這年齡,也不怕閃了腰。趙少龍三觀儘毀,公然愛情是不分種族和春秋的。他拍了拍小夥子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男人約莫二十(真的很無語,五加一吧)七歲,一身得體的休閒洋裝,皮膚吹彈得破,臉盤子長得比旦角還美,一雙單眼皮的狐媚眼兒通俗悠遠,好似早看破了萬丈塵凡,對人生久已生厭。
不過本來這會都該在火車上了,這紅顏禍水啊,害我換票又要加錢!
絕美的人兒,落落寡歡的神情,趙少龍如果是個女人的話,頓時就會上演一見鐘情的狗血劇情。男人對著趙少龍笑了一笑,眼睛裡笑意漸漸漾開,趙少龍頓時感覺車廂裡像是有一陣東風吹過,身上彷彿和緩了很多。
“哥們,不騙你,我那女朋友看過《周漁的火車》,好這口。來抽包喜煙。”說完遞過一包軟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