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彷彿扯遠了!”茯苓可貴回過神來,也打斷了陶紫內心的小怨念。“我是想說,阿誰神器流響,就是當年天後送給陶顏飛昇上神的禮品。六界以內,隻要陶顏才氣利用流響,在此之前,流響一向是被封印在九重天上一處秘境的。
茯苓摸著下巴深思了一會兒,歎道:“也對,一轉眼你都在這姑霧山上待了一年多了,以你那不循分的性子,也早該呆不住了。實在倒也不是不讓你去,隻是天界那邊還不知是個甚麼環境。固然我近幾個月探聽下來,外界一向冇甚麼風吹草動,但還是不能粗心。
陶紫搖了點頭。
父親低頭小聲奉告我,那,就是天界幾千年來,獨一的一隻紫鳳鸑鷟——太子白斂秋。而那女子,恰是他的太子妃,陶顏上神。
“阿誰……可不成以……換我和阿遲陪你一起去……阿誰甚麼門派大比?”越今後,陶紫的聲音越小,越冇有底氣,可茯苓還是一字不落地聽了出來。
茯苓的目光膠著在小小的瓶身上,彷彿這麼一個平常無奇的小瓶子大有乾坤普通,好一會兒都冇有理睬陶紫。就在陶紫籌辦再問一句的時候,茯苓開了口。
陶紫被茯苓的反應嚇了一跳,嚅囁了一下,磕磕巴巴隧道:“是、是我奉求皓凖幫我找的能夠隔斷我神識的東西。怎、如何,有甚麼題目麼?”
“這是甚麼?”茯苓說著。接過錦囊,三兩下翻開,取出小瓶,舉到麵前細細打量。嗅了嗅,她麵色一變,驚道:“這東西。從那裡來的!”
第二天一早,茯苓剛打著哈欠展開眼睛,一張臉就湊了上來,生生把她那未出口的哈欠給嚇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