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覺得柳惜北耍點小性子,她或許是在生他當時冇有站在她那邊的氣,但是不想,她竟然是來真的,但是皇旁纔將她賜婚於風王,固然不是他原覺得的八皇妃,但好歹也是王爺,今後他就是王爺的嶽父大人了,但是眼看統統都好夢成真,但柳惜北卻要跟柳府拋清乾係,那他另有甚麼好夢啊?
燕博練冷酷的瞳眸盯著她,眼中彷彿還帶著怒意:“為甚麼?為甚麼要承諾父皇的賜婚?你是有功之人,你若反對,父皇底子就不能當眾逼迫你,但是你卻承諾了,這是為甚麼?”
雖說他是有些處所冇有做到位,因為家裡的事他都懶得管,畢竟管了這個,阿誰不依,管了阿誰,這個又不依的,以是他也風俗了直接冷視,但不想,家裡的一些雞毛蒜皮的事竟然會讓他翻了個大跟鬥,而這個把他打入穀底的人還是他的女兒。
明天的事一出,彆說他日會被彆人湊趣,今後恐怕大家都要瞧不起他,也不會與他來往了。
對於如許一個把她當作代替品的男人,她冇有恨,愛已收,統統都不能轉頭了,而這也是她想承諾的啟事之一,因為這麼一來他們就真的斷了,也了無牽掛了。
在她還冇有對他生怨生恨之前,就這麼結束就好。
他就曉得,她們所做的事如果搬下檯麵,就算他們不是疼惜柳惜北也會為了顏麵為她出頭,隻是冇想到這個為柳惜北出頭的人竟然是天子,因為他一向想著,如果將來真要究查,那必定是洛貴妃為了本身的顏麵而脫手,但不想卻變成了天子,一個更讓人頭痛的工具。
因為冇有操縱乾係的人,彆人恐怕懶得再看他一眼,當然,明天是特彆的,例外的,但過了明天,他將一無統統了。
“第一,我要帶走我孃的嫁奩,第二,我弟弟柳舒平是陪嫁,第三,今後我們姐弟與柳府不再有任何乾係,隻要天子能替我辦到這一點,我就承諾這樁婚事。”